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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回 论往昔前事皆落空 说来年此生成追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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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几位穿着紫衣的大神皆摇头,皇上说:“根据奏报上说的,这位酋长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既然是一个人,又何必说自己是酋长呢?”房乔说:“皇上,臣觉得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就算他手下已经没有什么部众了,那也应该给他一次机会,毕竟这个人姓阿史那,是草原上最尊贵的姓氏。”皇上说:“草原上还有比李更尊贵的姓氏吗?”房乔说:“阿史那被誉为黄金姓氏,而李是天上的姓氏。”皇上说:“房先生,如何对待这位阿史那·杜尔,你来安排吧!不知道为什么,朕总觉得跟这个人还是有些缘分的。”房乔以兵部的名义发文书到边境,要求将阿史那·杜尔送回长安。于是阿史那·杜尔启程了,且不说旅途如何辛苦,只说来到长安之后,发现上面似乎已经将他彻底遗忘了一半。将他晾在那里不再搭理。有心就这样回归草原,又觉得实在是太过于窝囊。有心留在长安,却似乎看不到改变命运的希望。

对方是***的头牌,患病之后严重的影响了***的收入。本来她对康复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只依靠着过去几位老主顾常来探望施舍而维持生计。萧玉蓉将她治愈之后,这位头牌姑娘重振旗鼓,又一次成了花界的弄潮女。对方叹口气说:“小的时候大人常在我的耳边反复的叮咛,好事是可以做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事就会落在自己的头上。”这一天清晨,萧玉蓉又一次来给对方诊脉,对方说:“不用再麻烦了,我已经痊愈了。”萧玉蓉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般来说当身体出现病症的时候,疾病已经在体内积累了很长的时间。当疾病要离开的时候也不是非常痛快的,一次性带走所有的,有时候治病就像是拿着一个非常劣质的扫把扫地,往往扫过几次之后,一场人就有很多残留的垃圾,所以不费一番周章并是不会去除干净的。”对方说:“真是让你费心了。”

萧玉蓉说:“我能够看出来你是个好人,应该有好的结局。”一听这话,对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在我们这个行业混的人,还能有什么好的结局呢?要么是给贵人做小妾,要么嫁给商人,或者孤独终老。”萧玉蓉说:“孔圣人曾经说过的,德不孤、必有邻。如果一个人常年行善,有一天他老了,一定不会处于孤独当中。”对方笑着说:“你误会了,我也不是常年行善的人,不过是偶尔接济一下遇到困难的人,布施钱财供养僧侣。”萧玉蓉说:“你应该相信行善之人必有善果。”对方说:“我祖上是隋朝的清官,后来因为只在当时的皇帝太过于铺张浪费触怒了龙颜,很快我们家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劫难。我的祖父被斩首,父亲和兄弟被流放,而我就来到了这里。”萧玉蓉说:“老子曾经说过,吾有三宝,一曰勤,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想要用自己的智慧彰显别人的愚蠢,想要用自己的贤德彰显别人的昏暗,这是非常危险的。”

对方说:“你读的是老子的书,我家从来读的是孔子的书,没听说过三宝,只知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萧玉蓉说:“往事如风不可追回,现如今你结识了那么多达官显贵……”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因为对方示意她住口,对方说:“言语一定要谨慎,否则就会给自己招来灾祸。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呢?”萧玉蓉说:“你觉得怎么样?”对方说:“我想的是万一有一天我风华不再,就去寺庙里度过余生,城南有一个尼姑庵叫做桃花庵,我常年给那里布施钱财,或许我在那里度过人生最后的时光。”萧玉蓉说:“所以说现在皇上非常的英明,可这世上还是生活着很多苦人。”对方说:“不管是什么人在朝当家作主,苦人永远是绝大多数。”

回到长安之后,我仍然对发生在楼观台的每一幕都难以忘怀。洪法融道长的一颦一笑都显示出极高的道行,他的言语非常的精妙,虽说仍旧不能化出道的样子,却很能够触发人的思考。不过家人对我越来越不耐烦,每天似乎没什么正经的事做。一会儿去边疆冒险,一会儿沉迷于参禅打坐。这一天阳光明媚,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中想这些人都是为了利益在辛苦奔忙。一个利字就像是挂在驴子面前的胡萝卜,有的驴子没有办法停下脚步。这一个例子又像是操纵木偶的线绳,你完全可以利用利益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状态迎了上来,不偏不倚跟我撞了个满怀。我赶紧后退几步,拱手说:“这位壮士,我方才失仪还望恕罪。”那位壮士说:“你这个人也是,走路不用看路的吗?”

我说:“实在对不住了。”看我这么客气,对方似乎也没有要发作的意思。只是说:“这长安城实在是太拥挤了,在我们草原就没有这种事,因为草原非常大,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一听这话我才注意到对方的打扮,原来这位壮士是胡人。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说:“兄台,你是来自草原吧!”那位壮士叹口气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我说:“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你一杯酒喝。”那位壮士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于是我们一起步入了一家酒肆。平康坊实在是一个迷人的地方,这里不仅有很多漂亮的宅院,也有许多漂亮的女人。这是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酒肆里面人很多。我们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要了酒和肉。这个时候我才惊讶的发现想要款待这位兄台,实在是太费钱了。因为他非常的能吃,非常的能喝,不过我仍然选择了隐忍,绝对不能让对方瞧出来我有一些不高兴。

等到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是晌午了,我们来到了街上。我说:“你是因为什么样的因缘来到这里的呢?”那位壮士说:“我本来是草原上的酋长,我姓阿史那,从父亲那里分到了一部分牲畜和百姓,本以为可以凭借着一己之力壮大自己的部落。没想到在我的指挥之下我们部落在战场上一败再败,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早先时光我只身一人来到大唐边境,向守将表明了我想依附大唐的心愿。来到这里我才发现,愿意投奔唐朝的人原来那么多,而我手中已经没有任何吸引朝廷的东西,以至于我成了长安浪人。”我说:“我认识一位很厉害的人,此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他能掐会算未卜先知。”那位壮士说:“我在北方的时候就曾经听说过中原的麻衣相法,但也只是听说而已。”

我说:“对于知道内情的人而言,一个人的富贵是你从脸上看得出来。”我的这一套说法引起了那位是极大的兴趣,说:“既然如此,赶紧带我拜访他吧!”我说:“此人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具体的地方,如果你们之间有缘分,总还是会相见的。”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他说:“我叫阿史那·杜尔,谢谢你款待我。如果有一天我得了富贵,一定会与你分享。”之后转身离去,我当时忽然有一种怅然而有所失的感觉,眼前的这位兄台,真的在将来的某一天会得富贵吗?对于富贵,我的心情是非常矛盾的。有时候也希望自己能够建功立业,更多的时候又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出世的愿望。所以好几次放弃了朝廷的奖赏,因我不想被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捆得像粽子一样。什么才是真正的逍遥?或许把自己的各种需求减到最低就是逍遥。

其实在***患病的人绝不止对方一人,可以这么说,身在花丛之中只要有一点年头就会患病。萧玉蓉凭借自己从师父那里学来的医术给很多人医病,老鸨自然心花怒放,因为许多郎中不愿意来这种地方治病,就算是有的郎中愿意来,也会要很高的价钱,而萧玉蓉不收取诊费。看着***的姑娘了一个个红光满面、顾盼神飞,老鸨对自己的生意越来越有信心了,她说:“萧姑娘,这次你可算是帮了我们***我的大忙。”萧玉蓉说:“其实我也并没有做什么不得了的事,全靠诸位姑娘底子好,不然我也无能为力。”在***住了一段时间之后,萧玉蓉要走了,老鸨说:“既来之,则安之。你只要好好照料姑娘们的身体,我可以不让你去一线。”萧玉蓉说:“我是修道之人,怎么能在这里谋生呢?”老鸨立刻变了脸色,说:“你在进这个地方之前,难道就没有打听过吗?从来***女人进得去出不来。”

萧玉蓉说:“如此盛情,我的确却之不恭了。”她突然态度的转变让老鸨有些措手不及,老鸨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姑娘,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去一线服役,这样才能够服众,才能够让众人对你心生敬意。”萧玉蓉说:“你不是说我不用去一线服役吗?怎么突然改了主意?要是你老是这么改主意,我还怎么信你呢?”老鸨说:“其实你不用信我,只要信钱就行,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包你吃香喝辣。”萧玉蓉说:“虽然这些姑娘们大多已经康复,但是很多疾病并没有完全消退,能不能等她们彻底病愈之后,我们再来考虑这件事情。”老鸨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说:“你还是听我的话,乖乖去一线服役,否则你不方便,我也不方便。”

萧玉蓉说:“有一件事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就是发生在平康坊,侯君集将军亲自带着人扫平了平康坊的魔窟,当时被困的人就是我。”一听这话老鸨一口唾沫啐在地上,说:“编瞎话也是需要用心的,你看看你这个德行,说你认识侯君集将军,你怎么不说你认识房乔呢?你怎么不说你认识皇上呢?”萧玉蓉说:“难道你就不怕触犯王法吗?”一听这话老鸨越是感到好笑了,说:“在这***我就是王法,你也不打听打听多少王公大臣来我***寻欢作乐,你有王法来吓唬我,告诉你在我的眼里,在这***……”她没有把话说完,萧玉蓉就把话抢了过去,说:“你的意思在***,没有皇帝的王法,只有你的王法,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外花楼的皇帝就是你。”老鸨说:“你快住口吧!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不想去一线没有关系,我会找几个壮汉好好的培训一下你,不出十天半月,你就不是今天的样子了。”

萧玉蓉以为这一次自己再劫难逃,就在这个时候,阿史那·杜尔来到了***的门口,阿史那·杜尔说:“你就在这里候着,我去会一会他们。”说着拖着一把横刀走了进去,看见有人拖刀走了进来。负责安保的人立刻关上了门,听老鸨一声令下,一群壮汉围了上来。此同时在二楼有一群人端着弓弩朝着阿史那·杜尔瞄准了,无人预料的事,阿史那·杜尔早就意识到上面有人,所以在现场抓过来一个人作为盾牌,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家伙就被射成了刺猬。没过一会儿,那些围着阿史那·杜尔的人全部变成了尸体,他拿着刀突然出现在二楼,几乎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就将二楼持驽之人尽数斩尽。这个时候,负责训练打手的总教头拎着一个棍子走了出来,说:“这里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你居然敢在这里行凶,我看你是疯了。”阿史那·杜尔说:“你们做了什么事情,相信你们自己心里有数,识相的就赶紧把人放出来,否则我就血洗***。”

总教头说:“我们还是先切磋一下武艺再说吧!”话音未落,两个人打在一处。这总教头也是一个狠人使出的招数,每一招都要人的性命。阿史那·杜尔出招非常的快,打了没多一会儿,总叫头就支撑不住了。阿史那·杜尔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就送你上路。”总教头如何能听得进去,于是一阵凉风从脖子底下吹过,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脑袋离开了脖子,滚落在地上。这个时候***已经惊魂一片,阿史那·杜尔大声说:“我的刀不杀无辜的人,谁知道萧玉蓉的下落,马上告诉我。”现场没有人敢吭声,阿史那·杜尔又说:“老鸨何在?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老鸨说:“这位壮士,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阿史那·杜尔说:“的确,你我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可你竟敢言而无信逼良为娼,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受到惩罚,大唐就没有天理了。”老鸨一脸委屈的说:“大唐的坏人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跟我过不去?”阿史那·杜尔说:“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老鸨没有回他的话,阿史那·杜尔说:“说实在的,我真的很佩服你,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上路吧!”然后阿史那·杜尔手里的横刀就像是闪电一般在老鸨的脖子上闪过,于是大家看到老鸨的脑袋掉到了地上。所有人都被吓得面如土色,阿史那·杜尔说:“你们不要惊慌,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卖身契作废,至于你们今后要如何谋生,是继续自己的旧业,还是另外找一种活法,你们自己定。现在你们要做的是把萧玉蓉的下落告诉我,我知道她救过你们的命。”这个时候对方走上前来,说:“你也不用吓唬他们了,我知道萧玉蓉的下落。”

就在这个时候,官府的人到了。不良帅看到阿史那·杜尔手里血淋淋的横刀,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敢在天子脚下行凶。”阿史那·杜尔说:“我没有在行凶,我是在救人。”不良帅不愿意听,阿史那·杜尔辩解,说:“有什么话还是跟我到衙门里再说吧!”阿史那·杜尔跟着他来到了衙门,京兆尹端坐于大堂之上,说:“你是什么人?胆敢在天子脚下行凶,还不从实招来。”阿史那·杜尔说了自己的名字,京兆尹经被吓了一大跳,说:“你就是那个老打败仗的酋长,把自己的步骤和牲畜都丢光了,怎么着?你想来祸害我们大唐吗?”阿史那·杜尔说:“断官司最讲究的是要公平公正,而你对我有极大的偏见,你没有资格审,我应该避嫌。”没过多一会儿我带着萧玉蓉来到了大堂之上,如此这般把事情一说,京兆尹就不依不饶。

他一拍手里的惊堂木将阿史那·杜尔下了大狱,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想去求房乔帮忙,我以为房乔的府邸是很难进的。没想到说明了来意之后,房乔就让我进去了。见到他我立刻上前行礼,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房乔说:“这个萧玉蓉也真是,一个妇道人家为什么老喜欢去那种地方呢?”我说:“ 她是修道之人,或许是为了得道吧!”房乔给我写了一张字条让我带着他去找侯君集,并且把一匹宝马借给我,侯君集看到了房乔的字条,说:“你说这个房先生也是,怎么每次遇到这种事都找我。”说着也骑了一匹马,跟我来到了京兆府衙门,下马之后快速走了进去。听说侯君集来了,京兆尹被吓了一大跳,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见面之后,侯君集劈面就说:“阿史那·杜尔被关在什么地方?”

京兆尹说:“侯将军,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侯君集说:“既然不知道就不要讲,现在放人。”京兆尹说:“我是朝廷命官,你也是朝廷命官,我们能不能有一点操守,不要屈从于某些人的淫威。”侯君集冷笑着说:“瞧瞧,你不愧是读书人,不管多么厚颜无耻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听着就那么的清新脱俗。”京兆尹说:“哪个阿史那·杜尔闯进***之后,滥杀无辜,我就不明白了,左仆射为什么要如此的袒护他,我一定会上书给皇上,把这个情况让他知道。”侯君集说:“当年秦王就是被你这样的人围攻,现如今他做了皇帝,你又用同样的方法来攻击别人,当年我等在玄武门浴血奋战,而你却一直站在建成和元吉的一边,现如今江山易主,你却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去死,还满嘴仁义道德,我最瞧不惯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说着一把抓住了对方的领口,然后恶狠狠的吼道:“你要是不把人交出来,我现在就让你好看。”话音未落,一拳打在了京兆尹的脸上。京兆尹捂着脸来不及多说话,侯君集已经闯进了牢房,逼迫狱卒打开牢门要把阿史那·杜尔带走,金兆银只是手底下的兵丁,将侯君集围住。侯君集和阿史那·杜尔背靠背,各自手里端着一把刀。那些兵丁们一步步开始往后退,我来到前面大声说:“府君,你如果有什么委屈,就请给皇上递奏本好了,请你放我们走,不然的话你就有性命之忧。”京兆尹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以为你能威胁的动我吗?”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用一把刀顶在他的脖子上,说:“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是什么东西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几次三番陷害房先生,像你这种货色还在这里说什么朝廷命官,我看你就是鱼肉百姓的官,长安城有那么多的人行凶做恶,何时见你抓过?看到有人见义勇为,你却出来装大尾巴狼,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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