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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议纵横孤立吐谷浑 奔所往朝觐女王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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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在康国引起了激烈的讨论,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唐朝愿意接受焉耆举国内附,而不能够接受康国举国内附呢?围绕这件事的讨论不止发生在康国,在整个西域都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乃至于中原也有人想不明白其中的要领。戴胄来到御前,说:“康国请求内附的时候,陛下觉得此举可能会让中原的百姓背上沉重的负担,焉耆所拥有的区域和人马都比康国要大很多,陛下为什么不觉得这样做会增加中原百姓的负担呢?”皇上说:“同样有两个人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其中一个人贫,一个人富。一个人弱,一个人强。你是愿意帮助贫弱之人还是愿意帮助富强之人?”戴胄说:“我当然愿意帮助贫弱之人,因为那个富强之人其实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助?”皇上说:“此言差矣!正所谓强者多助,弱者寡助。以贫弱之人为友,你就要拿出众多的财物去接济它。而当你遇到危难的时候,却没有办法从它那里得到帮助。富强之人就不同了,你能帮助他,他也能帮助你,才真正能够成就彼此。”

戴胄说:“我们毕竟是礼仪之邦,如此考虑问题会不会太势利了一些。”皇上笑着说:“爱卿所言极是,国与国之间交往必须先有输赢,后有交情。”皇上没有进一步说明,戴胄也不好进一步去问。下来之后来到了房乔的府上,房乔笑着说:“戴尚书觉得如果孔子当国,会接受康国内附吗?”戴胄摇摇头说:“我觉得应该不会。”房乔说:“的确如此,那么你觉得他会接受焉耆举国内附吗?”戴胄毫不迟疑地说:“应该也不会。”房乔说:“我猜你是这样想的,孔子之所以不愿意接受康国内附,是因为不想增加中原百姓的负担。这说明你考虑的仍然是利而不是义。既然把利益作为重点,如果接受焉耆内侍,所获得的利益大于所付出的代价,这么做不是合情合理吗?”一听这话戴胄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里嗡嗡作响。

戴胄回到自己的官邸,很长时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里装满了煮沸的水,坐在那里目光呆滞,手脚不知道往何处安放。房乔来到御前,皇上说了提到了戴胄的疑问,房乔说:“看来我们这些人应该经常聚一聚,我的意思是不要每次都讨论那些具体的事务,也要讨论到底该如何治国?”房乔说:“陛下说的极是,到底应该如何治国,臣以为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于是相约在明日晌午,大家聚集在御花园一边饮宴一边讨论,这对于戴胄当然是一个学习的机会,他也希望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众人。明日很快就到了,那是他准备了一番之后,大家终于来到了现场。入座之后,皇上第一个举起了酒杯说:“诸位爱卿,治国乃是大事,大家应该经常讨论以便于能够更多的了解彼此,减少无谓的争论。”魏征说:“关于如何治国臣已经说了很多,诸位也都已经非常的熟悉,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皇上笑着说:“如果魏夫子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那也不要着急,可以慢慢想,以后这样的聚会会多起来,大家都有机会畅所欲言。”魏征陷入了沉思,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到了房乔的身上,房乔也自知不能躲开就说:“臣以为治国有道,需要在阅读前朝典籍当中去感悟,需要在处理实际事务时不断的去验证,真正的治国之道是书本写不出来的,是文字所无法描绘的。”房乔把话说的如此的玄虚,大家一头雾水,温彦博说:“臣以为大道至简,真正的治国之道是很简单的。”房乔说:“《南华经》中有这样的记载,一个做车轮的人一边做车轮,一边看见齐桓公在那里读书,于是忍不住问道‘敢问主公读的是什么书?’齐桓公说‘读的是圣贤之书。’他说‘请问作书的圣人还在世吗?’齐桓公说‘作书的圣人早就死了。’他说‘如此主公读的不过是他们留下的糟粕而已。’一听这话,齐桓公勃然大怒,说‘你若是能说出一番道理来,我可以饶你不死,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让你脑袋搬家。’他不慌不忙的说‘我是个做车轮的人,就用做车轮作为比方吧!车轮如果做的太快,造型就不是很规整,也不好用。若是车轮做的太慢,就不能够按期交工,做车轮最好不快不慢,但这不快不慢的功夫,我没有办法传给自己的儿子。所以我今年六十多了还在做车轮。’一听这话,齐桓公把手里的圣贤之书丢下了。”

话音未落,耳边响起一阵反对之声。长孙无忌说:“如此说来读书岂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吗?”房乔笑着说:“若不读书也不知道这世上曾经有过圣人。但真正的圣人之道,不是文字本身。”皇上点点头说:“房先生所言极是,朕曾经听说过这样的说法,颜回过世之后,孔子知道便已经失传,所以今天的儒生大多没有孔子当年的见识。这就是为什么后来法家能够帮助秦国实现富国强兵之愿,而其他六国纷纷倒在秦国的铁蹄之下。”长孙无忌说:“汉朝立国之后,对秦朝有过很多非议,难道这些翻译都错了吗?”房乔说:“请问太尉,秦朝为何二世而亡?”长孙无忌说:“关于论述秦朝灭亡原因的书籍,已经汗牛充栋了,无非因为是秦朝不法先王。”房乔说:“秦朝灭亡固然是因为人事,其实也是因为天命。如果当时扶苏拒绝赴死,凭借蒙恬之兵,凭借长子身份,一定能够夺回社稷。”一听这话,在场的很多人冒出了冷汗,房乔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失言了,然而为时已晚。皇上却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番话的问题所在,却附和着说:“房先生所言很有道理,天下兴亡不止在于人事,也在于天命。”

魏征不能同意这样的看法说:“如果始皇帝能够接受儒生的建议,分封诸子,一旦天下有变,他们就会前来救援。”房乔说:“即使当初分封诸子,如果继位的人就是秦二世胡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要么就是这些藩王尽数为胡亥所杀,要么就是这些藩王举兵攻入咸阳,杀死秦二世,然后秦朝宗室在咸阳骨肉相残。”魏征说:“未必会如此吧!吕太后过世之后,汉朝的藩王也曾经发病长安靖难,到最后宗室之间平安无事,汉朝反而迎来了文景之治。”房乔说:“汉朝之所以能够在吕太后过世之后转危为安,周**了很大的作用,此人手握重兵,那些藩王根本无力在长安作乱。”魏征说:“如果秦朝治理有方,何至于陈胜一个人举兵天下就会云集响应?”

房乔说:“秦朝是不是志林有方,我们可以好好的看一看汉朝是怎么做的,虽然对秦朝有很多非议,可无论是制度还是礼仪,都延续了秦朝的做法,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虽然为了汲取秦朝的教训,汉初分封了诸侯,可汉高帝又不得不铲除异姓诸侯,到宗室藩王也威胁到了朝廷的安危,不得已出兵平叛。由此看来,分封之策未必如众人想的那样是安定社稷的灵丹妙药。”魏征说:“话虽这样说,周朝毕竟延续了800年。”房乔一脸不以为然说:“所以说周长的社稷延续了800年之久,然而周天子真正能够主宰天下的日子并不多,大多数时候天则形同虚设,诸侯互相攻伐,整个天下一片混乱,请问在这一片混乱之中,还能算是周朝的社稷吗?”魏征说:“既然如此为什么秦朝以后历代都行,分封之事呢?难道他们都错了?”房乔说:“古往今来多数人对于治国之道不过是略知皮毛而已,真正能够懂得治国之道的人万中无一。”

房乔这样说话,让在场的很多人心里不高兴,但又不好反驳他,只是在房乔说话的时候,大家自觉不自觉地在那里摇着脑袋。皇上听得非常认真,说:“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但凡是能够出席这一场盛会的人都是自以为有些才干的,而且这些才干都得到了朝廷的认可……”现场的气氛非常的热烈,房乔在现场显得有些一枝独秀,事后他却显得非常的害怕。因为他心里很清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人出于众,众必非之。回到家里跟夫人说起了白天在御花园发生的一切,夫人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到了你这个位置必须夹着尾巴做人,你就是不听,你这么一折腾,不知道又得罪了多少人。你忘了老子当年对孔子的教诲吗?千万不能用自己的光明去显示别人的黑暗,否则会有无穷的灾祸等着你。”房乔显得很是悲伤。

这种悲伤的情绪让他感到有些绝望,对于他的两个儿子,他的想法也非常的复杂。他并不像别人的羊,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像自己一样位极人臣。他只是希望儿子能够读书明理,能够知道进退。安享他的老子给他积攒下来的家底,千万不要显示自己对现状的不满。相对于房乔的低调,长孙无忌则张扬太多。因为有皇上的信任,他的儿子不但娶了皇上最宠爱的公主。更让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为了能让自己的大舅子日子过得顺心,特意破例没有把长孙冲的辈分提高一层。尽管如此,每次长孙无忌见到儿媳都表现的非常恭敬。好在长乐公主非常有教养,从不让自己的舅舅下不来台。长孙无忌的夫人自然也不敢在公主面前造次,然而公主却像是民间的媳妇一样侍奉自己的公婆。

当时民间很多人都在夸赞皇室家教好,而这一切自然都是皇后的功劳。这样的流言听到皇上的耳朵里,自然让皇上心旷神怡。回到后宫见到皇后,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皇后说:“陛下,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皇上说:“从古至今,百姓对皇室的女子风评并不好,可如今因为皇后教导有方,长乐公主在民间有了极好的口碑。”皇后说:“我现在反而为此有些担心。”皇上一脸不解,皱着眉头说:“自己的女儿过得好,为什么你反而感到担心呢?”皇后说:“天底下的事情大多如此,完美的不能持久,持久的不能完美。”皇上说:“这样犯忌讳的话,千万不要说了,要是连累了长乐公主,可不是闹着玩的。”皇后说:“陛下说的哪里话,长乐公主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害她吗?”皇上一想绝对也是,皇后说:“但愿上天能够保佑她,长命百岁多子多福。”

这一天清晨外面下着雨,长乐公主竟然冒着雨来到了宫里,皇后说:“雨下的那么大,为什么跑到宫里来了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是婆婆说你了,还是父母还不懂事冲撞了你。”长乐公主说:“我在家中听到流言,说我的叔叔元亨过世了,又说我的弟弟李嚣也过世了。因为不能辨别真假,特意来到宫中求证。”皇后说:“以后遇到这种事,派个内侍来问就行了,何必自己跑来呢?万一要是被雨淋到了,万一得个什么病。”说到这里,皇后却突然咳嗽起来,长乐公主注意到皇后脸色发白,赶紧说:“母亲,你是不是生病了?”皇后说:“我没病,就是这些日子太过于劳累了。”长乐公主说:“有什么事情你应该吩咐给内侍们去做,何必每一件事情都要自己去做,要是真的累出病来,你让父亲怎么办呢?”皇后说:“你就不用为我们担心了。”长乐公主说:“父亲有气虚之症,应该谨慎对待。”

母女两个正在聊着,皇上走了进来。女儿活蹦乱跳在眼前他却没有看到,坐在那里闭上了双眼,眼泪不住的往出流。一看着光景,皇后说:“难道传闻属实,元亨、嚣真的过世了?”皇上有气无力的说:“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张公瑾是玄武门之役的功臣,现如今已经被埋于黄土之中。如今朕的一个弟弟和儿子又没了,上天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朕呢?”皇后说:“陛下一定要节哀顺变,要是因为这件事伤及了龙体,公主一定会担心的。”这个时候皇上才注意到长乐公主就在眼前,看到女儿自然心里非常的欢喜,于是长出一口气说:“你一定要和冲儿好好过日子,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担心。”长乐公主说:“父亲,气虚之症非同小可,千万要节哀顺变。”之后一连数日天天来宫中看望,发现皇上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这才作罢。

这一天长孙无忌来到御前,皇上说:“前些日子因为朕的关系,长乐公主天天跑宫里探望,以至于小两口没有办法团聚。这件事因朕而起,希望太尉能够谅解。”长孙无忌赶紧说:“陛下,这是说的哪里话,做女儿的担心自己的父亲,天经地义,作为攻坚又有什么可说的呢?”能够看得出来,皇上特别担心自己的女儿受委屈,实际上哪里有人敢给公主气受呢?这一天晌午,大家又一次聚集在御花园。皇上说:“有一件事情至关重要,朕不得不对大家提起。”侯君集说:“陛下是不是想要讨论应对高昌和吐谷浑之策呢?”长孙无忌说:“臣以为应该想尽办法离间高昌和吐谷浑之间的关系。”侯君集说:“这恐怕有点难,慕容伏允和鞠文泰两个人已经穿了一条裤子,想要把这二人分开绝非易事。不过没有关系,陛下只要把这件事情委托给臣全权处理,臣保证一战立威,让西域诸国再不敢丧心病狂挑衅唐朝。”

皇上说:“你的话听着非常的提气,这很好,但是治国有时候好比做买卖,应该想尽办法降低成本,做事情不可以动不动就不计代价。”魏征说:“慕容伏允这个人两面三刀、反复无常,所以至少可以保证慕容伏允绝不会真心对待鞠文泰。”房乔说:“那个鞠文泰自从来过一次长安之后,便以为唐朝不堪一击,自己可以独霸西域,我们不妨采取一些迷惑之法,让他更加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果真如此的话,一旦有战端发生,唐朝大军就会像摧枯拉朽一般几乎在清客之间,让整个高昌国在西域消逝的无影无踪。”皇上说:“有一个问题大家最好提前想明白,打下吐谷浑之后要如何处置吐谷浑的百姓,那些投降的勋贵们又要如何处置?”房乔陷入了沉思,忽然眼前一亮。皇上笑着说:“这也想到一个人可以破解此局。”

于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来那个人的名字,此人就是慕容伏允的长子,是隋朝公主所生,常年在长安做人质。本来他已经被慕容伏允立为嗣君,实际上慕容伏允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位置传给这个人,他想的是有朝一日一定要找到机会将此人的嗣君位置给废掉。隋朝还在的时候,慕容伏允就率兵屡次在边境挑衅,目的就是想要触怒隋朝皇帝,然后借隋朝皇帝的刀杀掉这个自己不喜欢的儿子。可这个人毕竟是隋文帝的外孙,隋炀帝的外甥。所以尽管慕容伏允屡次挑衅,心愿却不曾得偿。唐朝建立之后,竟然将此人归还给了慕容伏允。做人质的日子是不好过的,本以为回到故国。可以享受作为嗣君的荣耀,然而实际上并没有。在自己的故国仍旧过着囚徒一般的生活。

我虽然对佛法颇有兴趣,但是我的想法始终与自己的实际行为有所相悖。最终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就离开了南泉长老,那个时候对我来说,在长安发生的一切都已经恍如隔世,我像是一个浪人一样行走于人群中间。就在这个时候,我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很深的谷底,里边隐藏着一个很大的院落。这里的女人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壮硕,但是她们又看上去眉清目秀,颇具有青山绿水之灵气,宇宙日月之精华。我在远处呆呆的望着,忽然脚底一软,我跌入了一个陷阱,然后我就被装进了罗网之中,到了傍晚时分,我被丢到了一个人的面前。这是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妇人,一身珠光宝气,端坐于宝座之上,看见我她一脸不高兴,她说:“这样的货色我不喜欢,鼻高目深,如同胡虏一般,却没有胡虏的壮硕和精悍。‘’我说:“的确如此,像我这样的货色不看在你这样尊贵的人驾前为奴,你就拿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一听这话,这个人似乎突然对我有了兴趣。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说:“好小子,老娘说话……”我赶紧说:“失礼了,请你饶了我吧!”她嘴里重复着说:“饶了你……”突然他放声大笑,这笑声震得房梁上掉土,震得大地都在摇晃。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说:“小子,你成功了,老娘已经决定把你留下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往西,你不能往东,若是敢不听我的号令,我保证让你死的比谁都难看。”说着背过脸去,手底下的人立刻将我吊了起来,她转过脸来说:“今天俘获了这个玩意儿,对于咱们女王谷来说可以算是喜事一桩,我决定好好的庆贺一下。”旁边一个手下说:“妈妈,我们该如何庆祝呢?”这妇人点点头说:“庆祝的办法有千万种,我要的是最特别的那一种,要是做不到,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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