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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很早就起床，走到外面沙发。
一边打工一边思考自己的人生，房子下面有一个菜场，听到有人切肉，说话。
切肉声音很大，不知道一天买多少猪肉，谁也不会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出来做生意的，门面费贵，生意也不好做。
突然想起姐夫，年年都是到外地打工，几年回家陪他女儿读书，很久都没有联系，不知道他在家，还是到外地打工。
他打电话来找李四：“问我在哪里上班，下班时间是多少?下班有没有时间。”
李四对他说：“下午一点半下班，有时间的。”
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可能是亲戚告诉他的，那个时候，我还是用亲戚送的电话卡。
和他见面，必须要吃饭，吃饭就不要我请。
姐夫说：“我们随便吃点。”
一边走路，姐夫说：“知道哪里有好门面?我已经找一个早上，从那边走到这边，全部都找遍，找到一个门面，挺喜欢的，就是贵。”
可能是他在外面打工，工资高多，还是到了一定年纪，学得技术，想自己创业。
他说：“他有一个同事，自己回到当地，自己摆摊，收入不错，他拍视频给我看，挺好的。”
然后，他又谈论到李四，说：“你在餐厅做服务员，工资是多少?”
李四说：“不到2000元。”
姐夫说：“不要做服务员，去找厨房的。”
李四说：“做服务员也挺好的，上班轻松。”
我们两个一边走一边找餐厅吃饭，姐夫说：“早上我也假装去面试，是厨房的，厨师叫我切土豆。”
姐夫其实找门面做生意的，工作有很多，不要担心找不到。
在一家餐厅吃饭，姐夫说：“你们这里招切菜没有。”
老板说：“是那个做的?”
姐夫指向我：“他。”
老板说：“招啊。”
当时李四的心里就崩溃，我在另外一家做好好的，不想来这里做，因为这里没有一个年轻人，只有两个女人，在这里上班，我得有多烦恼。
一个女人问我说：“你有工作没有?”
李四说：“我已经有工作了。”
老板说：“到底是谁要做，他已经说，他有工作了吗，骗人。”
姐夫不好意思，说：“这里需要厨师吗，工资怎么样。”
老板说：“看你能做多少?”
聊天一会，饭菜装备好，姐夫说：“我们喝点酒。”
李四说：“不喝，一会还要去上班。”
姐夫叫老板拿一瓶劲酒，那个时候，天气很冷，喝酒暖暖身体，倒到杯子里面来，我很少喝酒，但是，当喝下去的时候，味道不错。
经常看到别人喝酒，喝那些高度酒，自己是不敢喝。
李四也知道，姐姐不争气，生两个女孩子，姐夫压力肯定大，和他说话，他不是那么开心。
到了一定年纪，身体就不是很好，我这个年纪，担心事情也多。
然后就回去，姐夫他们在外地餐厅，一天进账多少万，我简直不敢相信。
回到餐厅，开始吃饭，已经吃过的我，还想在吃饭，大家一起吃饭，看见少那个人，他们都怀疑，休息的时候，肯定在外面吃。
不吃饭的时候，有人要说：“你不吃饭了?”
也有一些人：“他不吃饭，在外面已经吃好的。”
自从那一次，李四每天都在咳嗽，而且咳嗽很久，长达一个星期，在客人面前咳嗽，传菜的时候咳嗽，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心里难受，不想吃咳嗽药。
怎么咳嗽怎么严重，好像姐夫是克星一样，自己咳嗽的时候，还是有点抱怨他，为什么要叫我喝酒，难受。
中午的时候，其他人都下班，有一个女人，她是老板娘亲姐姐，我们都叫她大张姐，留一个短发，身材苗条，工作很仔细。
李四平时很少和其他服务员玩，说话，她对李四的印象，还是很陌生，在几个服务员年纪当中，李四是年纪大的。
餐厅有很多桌子，有长方形的，也有圆形的，人多的时候，服务员叫客人到圆形桌子，可以坐很多人。
中午的时候，是李四值班，李四和一个女孩子换班，她请假回家，明天才来上班，她叫姜欣，高中毕业，考上大学，她有一个姐姐，叫做姜成，也考取大学，她们两个人来坐暑假工，到开学时间，他她们就走。
她们两个人都得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跟她们聊天的时候，不要说别人，录取那个学校，不然，她们会生气。
中午，李四已经很疲倦，马上就趴在桌子上，一下子就睡着，老板娘也没有说什么，等到我醒来的时候，老板娘从我身边路过，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很少和她们说话，她们不喜欢和我说话。
老板娘说：“李四，你说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话。”
听到老板娘对李四这样说，李四还有什么办法，尽量说清楚了，你却来一句，我总是听不清楚。
发现我的头脑很复杂，别人不会知道，年轻人要有年轻人的模样，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复杂。
李四很少说话，说话当然不清楚，没有谁喜欢听李四说话，李四想说很多话，可惜没有人爱我，只有家人，但是，一年也见不到家人一次，和家人分开多年，我都不会说方言。
李四在网上买洗鼻子东西，下班之后，洗一下自己的鼻子，觉得有一点难受，睡觉醒过来，感觉自己生病一样，头脑有一点大。
老板娘看见李四拿一个框框，拿到厕所，老板娘：“小杨，你在洗什么?”
李四说：“洗框框。”
老板娘还是没有听清楚，说：“洗衣服，到下面洗。”
当时李四表示一脸无奈，我说话你还是没有听清楚，可能是丽莎怕老板娘，所以，说话才不清楚。
炎热的夏天，下班之后，就可以坐在沙发玩手机，那么疲倦，哪里有心情玩手机，不看手机，时间过得很慢。
所以，看手机是为了打发时间，现在人人都有手机，这个年代，发展实在是太快了，但是，如果我不加油，我的生活依然很贫穷，自己在社会生活，自己去考虑。
无聊的时候，李四登录抖音，知道可以拍视频，拍了自己的视频，看看别人，那些漂亮的女孩，好想结婚，可惜，像我这样的人，别人都不会看上我的。
只有死了这条心，再好的女孩，不知道是谁家。
餐厅中间有很多假花，还有很多吊灯，橘色的灯光，每天晚上都很亮，在这个餐厅，马上一年，一年过来，什么也没有收获，这些成长，或许是很平凡。
李四还是先烧水，现在懂事多，大张姐也没有骂我，没有乱发脾气，听到她的话，小孩子不懂事，骂是对的。
很多时候，自己也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之后，我到哪里找工作，在这里没有开心，到哪里才开心，在餐厅上班，已经是最好的，有吃有喝，不好吗?
李四没有梦想，因为根本不敢坚持，人在十字路口，真的左右为难。
餐厅里面灯光，有人已经关掉，关灯这种事，从来不需要叫我关。
到时间擦桌子，找一个干净水桶，然后，一张一张桌子擦一遍，还有包房的桌子，大龙姐在桌子上看电视，有电话来她帮我接电话，就是这样。
跟别人打工，别人需要你，有烦恼，又说一大堆，听着都烦，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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