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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文议见全书喜他们都看着自己，轻咳一声：“为师教给你们的东西，只会教两遍，开始时教一遍，结束时教一遍，至于能学到多少就看你们自己。现在我再教一遍，以后就不会再教，若你们想学，可以等月考第一后来问我。”
闻言，全书喜等人全都坐直了身体。
什么，师父所有本事只会教两次！
“这一次，我会炼制慢一些。”
说完，康文议挥手便将剔除杂质的阵法绘制结束。
他已经尽量放慢了动作，可在全书喜他们看来，还是感觉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绪。
陌川第一次见康文议炼制法则金丹，眼睛瞪大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影石。
墨九看不见，脸色非常平静，完全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
康文议尽量放慢动作，直到法则金丹出炉，全书喜他们还是满心懵。
康文议随手把阵法收了起来，“下个月月考，考心得的运用，我会出试卷给你们，得分最高者为第一。”
全书喜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师父，若新来的师弟师妹想学金丹炼制法，您会教他们吗？”
康文议摇了摇头，淡淡道：“不会，我说过，我的本事只教两次。他们想学，可以来找你们，至于你们私下怎么商量，我不会管。但一定要记得，你们都是师门的人。”
他才不会教，教两次他都在胆战心惊，生怕诸珞等人又研究出什么。
收一个新徒弟教一次，全书喜这些旧徒弟，岂不是学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悟性本来就高，他还一遍一遍的教，是怕教不出天才吗。
他需要的是废物，不是天才。
全书喜他们全都在窃喜，身为师兄他们不是没有优势。
新来师弟师妹们如果想学师父已经教过的本事，那就要来求他们。
他们可不是那么好求的，师门现在的硬通货是法则金丹。
有金丹一切好说，没金丹，谁会搭理你。
康文议布置了下一次月考的题目，想着废物徒弟们会将下自习课后大部份时间用来研究那些无用心得，养成积分一定会翻倍的，心情忍不住飞扬起来。
康文议离开后，全书喜等人都围着诸珞。
“你得了第一，要问师父什么样的问题？”
“为什么你炼出为的不是金丹，而是普通丹药？”
……
面对全书喜他们一连串的答案，诸珞忙捂着耳朵，“你们就饶了我吧，这是我月考第一的奖励，我自己的收获怎么能告诉你们。如果我起了这个头，那师父设置这个月考又有什么意义，反正都会知道答案，谁还愿意努力月考。”
全书喜他们只是试探而已，如果换成是他们得了第一，也不会将师父为他们解答的话告诉别人。
结盟是结盟，竞争还是要竞争的。
晚上，诸珞跟诸洵说他月考得了第一，但他不知道该问师父什么问题。
诸洵沉思了一会，“这种机会难得，一定要问一个你终生都能受益的问题。”
诸珞沉思，想起第一次他炼阵入心时，康文议对他提起过天地法则，他用阵法炼制的丹药，没有法则凝聚。
诸珞眼神一亮，激动道：“祖父，我知道问什么了。可惜师父不让我们把他教的再传授给别人，不然你要是知道我问题的答案，一定能很快突破大乘的。”
诸洵从得知康文议存在时，内心时时刻刻都处于激动。
好歹是活了几千年的人，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激动到失态了。
他早就认命了，能突破大乘当然最好，突破不了也是他的命，诸珞越来越强，又跟着那么神秘厉害的师父，他总会等到属于他的机缘。
一年两年，十年百年，甚至是千年，他也能等。
诸洵忙摆手，“你要问的问题，千万别告诉祖父，我知道了又不能知道答案，心里会很不舒服的。”
诸珞也怕影响诸洵心境，不然刚才他就告诉诸洵他要问的问题了。
第二天一大早，诸珞去找康文议，很尊敬询问：“弟子想请师父为我解惑，什么是法则？”
康文议内心懵圈，什么是法则，天地规矩呗，这所有人都知道的答案，可他不能这么告诉诸珞。
还好他有作弊器。
“系统，什么是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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