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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愤怒地俯冲下来围着她大吼着，【玄学就玄学，关你什么事！】
【用过这么多次的功能，现在跟我抱怨干嘛呢？！】
水十揉了揉耳朵，小声嘟囔着，“那你做得这么让人怀疑，也不能怪我啊。”
【你到底有没有点审美，这么大气设计，这么精准功能，只要一点点积分就能使用，还便宜了你呢！】
“这玩意还要积分？”
水十惊讶地戳了戳屏幕，不敢置信，“就这？我去外面花点钱算命都比这值多了。”
【要算命你就出去，】道格声音冷下来，硬邦邦得裹住屏幕，【看什么看！不是要出去花钱吗？】
“诶，我就是说说而已，不要生气嘛。”
水十安抚地摸了摸雾气，心中好笑，“你这个比外面的好多了，明码标价，绝对童叟无欺。”
【呵，你宁愿花钱都不相信我说的】
道格不买账，雾气死死扒着屏幕不放，水十压下翘起嘴角，深沉道，“对不起，我刚才太轻浮，其实这些功能我很稀罕，不然怎么会嘴上嫌弃，却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呢？”
“我只是一时接受不这些操作，其实心里还是很好奇。”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团雾气她心里充满调戏的欲望，仿佛他们之前这么相处过。
她正经起来连道格都信，当即得意洋洋地露出屏幕一角，【你早说想看不就得了？现在我是不会轻易让你看清楚上面东西的，你就对着这个忏悔吧！】
看了眼露出来的空白一角，水十嘴角一抽，委婉道，“你不是让我好好琢磨吗？这样堵着，我也不好学习吧？”
【那是你咎由自取！】
道格怒气微消，声音都大些许，【下回再研究吧你，反正我今天不会给你看的！】
水十叹了口气，眼巴巴瞅那团雾气，“我还想再看看那些神奇功能，抽奖啊、运势啊，我都很感兴趣。”
道格迟疑一下，犹豫地露出更多，【要看就看吧，反正你现在也用不了。】
水十心中一顿，“为什么用不了？我之前存积分吧？不会你升级后把它们都吞了？”
【你能从那种级别的灾难下存活还想着要积分？】
道格语气嘲讽，【要不是我，你早就没了，还想白嫖功能啊？】
水十摇了摇头，矜持道，“没有的事，我就是想快点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找点神奇的事刺激自己。”
【你后面好好做任务，就能拿到积分了。】
道格见她虚心求教，语气和善许多，【等我再修养一段时间，我们的任务又能继续。】
水十不是很想完成什么任务，系统说的那些她都只信一半。
“那是之后的事情，我现在就想试一试，看着一切是不是真的。”
她眨巴一下眼睛，好奇之色尽显，“你这么厉害，是不是能预知未来、变出本来不存在的东西？”
道格骄傲地扬了扬雾气，【那是当然，只要你能完成任务，那些都不过是雕虫小技。】
水十无趣地翻了翻面板，又是任务，就没有什么是不要积分的吗？
“你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为难地看了雾气一眼，“再怎么说都抵不了一次实际演练，你那有什么简单又方便法术吗？”
【我现在能量匮乏，能现身都不容易，可能，没办法达到你说的那些。】
道格声音虚弱，【再给我点时间，我就能做更多。】
“不是我想说你，你这个说法，真的很像骗子。”
水十揉了揉脑袋，这系统怎么这么不好糊弄，连点好处都捞不上来，她岂不是白被拉进这陌生地方了？
【我才不是骗子。】道格委屈巴巴，【都是为了救你，不然我才不会这么憋屈！】
水十挠了挠头，“我们不是伙伴吗？我做任务你也能拿好处吧，互惠互利的事，危机时刻你都救了我，现在就差临门一脚，我一想起来，不就可以接着做任务？”
进来后她自己也有思考，关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系统，还有莫名其妙的空间，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除了喜欢怼系统之外，她找不出一点过去的痕迹。
在这之前，她生活还算不错，自然不想被卷入奇怪事情中，这系统口口声声说是带她做任务，实际上只会嘴炮，她不信任才是正常的。
【再等一等，不要那么心急。】
道格有些心虚，毕竟接二连三地推脱，好像真的很奇怪。
“我不要，你就是骗人。”
水十见它一再拒绝，直接一扭头，斩钉截铁，“等等，你随便说点之后会发生的事，不就好了吗？真假我自己会判断。”
“我们合作这么多次，你不会连这点实力都拿不出来吧？那我可要怀疑我以前眼光。”
【你以前可没有这么不信任我。】
道格不甘心地飘了飘，【我都把你拉进来，你还不愿意相信？】
水十摇了摇头，“我承认你很厉害，能蒙蔽我感知，但是也不排除我被下了药，或者你偷偷使什么手段，能让人一下子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你故意准备好，想引我上当。”
【这些都是真实的！我是真的附在你脑海中的！】
道格激动辩解，【什么手段都没我动作快好吗？】
“既然你是真的，我上回体检可没检查出什么不对劲，”水十不以为然，“什么都证明不了你的存在，我还不如相信这些都是我的幻觉。”
道格气得不清，当即大声道，【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实力！】
水十一阵窃喜，面上仍是端着，“好，我听着，你说什么就什么。”
道格冷哼一声，慢悠悠飘到半空中，居高临下，【等下不要喝打白色领结服务员手中的香槟。】
水十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能喝？难不成真下药了？”
话音未落，空间一阵动荡，她慌忙抱住面前屏幕，“怎么回事，你这里好像要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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