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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张向东被一声音喊停。
回头，见是娄小娥，便问:“娄姐，有事？”
娄小娥尴尬一笑，伸手理了理发丝，说道:“我能问你个事么？”
“什么事？”
娄小娥开口道:“你说我们家许大茂睡过多少女人了那句话，是真的么？”
张向东恍然，昨天许大茂没跟他坦白？
于是对着娄小娥说道:“娄姐的意思是关心她有女人还是关心他不能生育？”
此时的娄小娥心乱如麻，自从昨天张向东当着她的面，跟她丈夫许大茂说公鸡不能播种后，许大茂的脸色一整天都是黑的。
她也因此联想到了很多事情。
她和许大茂在家吵架，问许大茂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不说，她生气的一天都没搭理许大茂。
昨晚更是没出席全院大会，一整天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张向东出门，就追出来想问个究竟。
“都想问。”娄小娥说道。
张向东沉吟一下，说道:“娄姐，我昨天就是气话，你不用太在意。”
“气话？”娄小娥凝眉道。
张向东笑道:“是啊，你嫁过来时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从小就打架，平时偶尔说说气话。”
说完，他又开口:“不过，如果娄姐想知道，那有一个办法可以。”
“什么办法？”
娄小娥眼睛亮了。
“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张向东说道。
目送娄小娥离去。
不光是娄小娥，自从张向东出门之后，四合院内没上班的，都眼瞅着张向东出来。
他们对于昨天的事，太好奇了，傻柱现在一准儿是在轧钢厂捱批斗，许大茂一大早风风火火的跑了，看那兴奋劲，嘴里还嘟囔着看傻柱吃瘪。
棒梗三兄妹现在就小槐花和贾张氏一个人在家，棒梗和小当哭着上学去了。
就张向东没事人一样，从昨天那一大帮看着像小流氓的人来了之后就回家了。
“他张向东被二大爷冤枉，怎么就到最后也没闹也没打二大爷刘海中？”
“看二大爷最后看张向东的眼神，都是躲着的。”
“官差来了之后，一大爷为什么举报张向东啊？”
“不知道，昨天傻柱说没偷鸡，三位大爷却说他偷了，难道说三位大爷知道傻柱到底偷没偷？”
“傻柱自己都承认没偷了。”
“最后却被官差带走了。”
“还有还有，他张向东竟然说的是真的！我说呢？他为什么这么淡定！”
一众人开始八卦昨天的事。
穆雅在家收拾房间，张向东带回来的东西让这个家总算有了点人气。
女儿笑笑在旁边瞎指挥:“麻麻，那里还有一只鸡，我要吃鸡肉。”
穆雅这才想起来张向东昨天带回来了两只鸡，一只公鸡，一只母鸡。
她弹了笑笑一脑壳，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着说道:“那个鸡不能吃哦，你爸爸说是要留着下蛋的”
“等它下了蛋，给笑笑吃。”
在笑笑嘴角流口水中，穆雅把母鸡带出院，翻出了落灰以久的鸡笼子就把鸡放进去了。
贾张氏出门晒太阳，看着穆雅就把鸡拎出来，眼睛都瞪直了。
心说，我的个乖乖，那是个鸡？咋这么大？
又一想到昨晚张向东把他们家棒梗暴露出来，就恨的牙痒痒。
看穆雅的眼神都不善了。
她走到穆雅身边，露出个和善的笑容:“穆雅，这鸡，怎么这么大呀？”
穆雅回头见是贾张氏，就回道:“哦，我们家向东昨天买回来的。”
贾张氏一脸震惊:“你们家的？穆雅你说你们家的？你们两个真的和好了？”
“是啊，怎么了？”
贾张氏看着穆雅，满脸不信:“就因为那一张破纸条？他就好了？”
“是啊，怎么了？”
穆雅没说实话，她对贾张氏没什么好感，虽说秦淮茹风评不好，可贾张氏也是天天作妖，再加上昨晚棒梗偷鸡的事，丈夫告诉她之后，她觉得这一家子都没个好人了。
贾张氏没回过神，又看了一眼那大母鸡，有点眼馋:“穆雅，你家的鸡，在哪买的。”
“我不知道，向东买回来的。”
得了个没趣，贾张氏带着羡慕嫉妒的心走了。
四合院一众人看到贾张氏跟穆雅聊天，又看到穆雅家的大公鸡，联想到昨天他们听人说穆雅疯了一样的扔砖头。
就好奇的拦上贾张氏问个究竟。
“贾家的，刚才聊什么了？”
“穆雅和张向东他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流氓，昨晚打没打穆雅，怎么听说穆雅还扔砖头了？”
贾张氏回道:“你们自己问她去啊。”
贾张氏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那个大母鸡上面，她馋了。
昨晚她听了那一帮小流氓说的之后，她就又馋又恨。
怎么可能是捕到的嘛？就那一家子？呸，一家子穷酸样，肯定过不好。
四合院众人在贾张氏这讨了个没趣，纷纷冲她翻白眼。
也是个废物，啥也不是，连这点小事都问不出来。
许大茂在看完傻柱被批斗之后，又一路火急火燎的请了个假，自己跑去医院了。
焦急的等了半天，结果出来之后直接给他吓蒙了。
张向东说的没错！
真的是他不能生育，检查单上写着，输京管受损！
医生说可能是由于创伤问题导致的。
许大茂蒙了！
创伤！
他又联想到他和傻柱从小打架，傻柱每次揍他都踹他下面的事。
顿时火冒三丈！
“傻柱，我去你姥姥！肯定是你把我弄成不能生育的！老子现在是绝户了，你也不能好过！我特么打死你！”
张向东在轧钢厂门口，就见许大茂火急火燎的往轧钢厂里窜。
喊了他一下。
“许大茂。”
许大茂正准备去跟傻柱拼命，他觉得光是傻柱被批斗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被张向东喊住，许大茂愣了一下。
昨天这让自己心烦了一天的大冤种叫自己干嘛？他来轧钢厂干嘛？
“……不是，街……向东，你来这干嘛？”
“哦，我来给穆雅请假。”
许大茂心中一愣，给穆雅请假？这街溜子也会关心穆雅了？
他可还记得昨天四合院里的人说张向东又打老婆，连带着把其他人也打了的事呢。
张向东道:“你这么着急干嘛啊？”
许大茂顿时支支吾吾，这能说么？
难道跟张向东说:你猜对了？我就是不能生育？
许大茂不耐烦说道:“上班！”
张向东笑了，这许大茂从昨天就不对劲，整场全院大会就一直瞄着他。
他会不会发现了什么了？
还有刚才娄小娥，颠颠的跑过来问他的事。
两口子这就要离婚提前了？
看着许大茂又风风火火的进轧钢厂了，张向东一笑而过。
随着就进了轧钢厂。
路过之人都好奇的打量着他。
“那是谁？怎么这么好看？”
“不认识，看他没穿着工作服，应该是新来的吧！”
“等等，我认识这个人，她是咱们厂七车间的穆雅，我和穆雅一个车间，有一次他上车间来找穆雅，我见到过。”
“哇！穆雅的丈夫？那个小流氓？地痞子？可怎么会那么帅？”
“帅管个屁用，瞅瞅穆雅一天天的黑眼圈和麻杆的样子。嫁给他，都是一辈子的遭罪。”
张向东没理别人投来的一样的眼光，直接给穆雅办了请假手续以后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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