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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柳暗花明又一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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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君正也不知要去哪里,可他知道要去一个很远很远,远得暂时能把家乡遗忘的地方。他去市火车站买了国内最长的一条线路,去乌鲁木齐的火车票。看看时间还早,他出了嘈杂的候车室。看着广场上散满的游人说说笑笑,他心中却荒凉一片。往事不堪回首,这一行程的目的地也不知去往哪里,只好跟着车跑了。离开车还有三个小时,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疲倦袭上来。站了一会,他又进去躺到在座椅上。

恍惚中,吴君正被人推醒,室内静极了,只有夕阳从玻璃窗照进来。他惊见乘客渐已走尽,心通通地跳起来,忙背起满是书的包裹,抄起头枕着的皮夹,头也不回地去了。

从乌鲁木齐到富蕴,从富蕴到这边远的小镇,步下汽车,蓦地,吴君正惊觉皮夹被割裂,呆了---两千块钱不冀而飞。长长的车程本就疲倦的要命,捏着瘪瘪的皮夹,心也像被人摘了去,另一个反应是赶紧去摸内衣袋,那里是身份证和爱妻坟上的一把土。还好,都在。现在除剩下的几块钱外,相依为命的便是那捆书和几件换洗的衣服。他拖着疲软的双腿,找了个空闲处坐下,却寻不得一点安静。这个古老而又杂乱的小镇,由不得你不看。闭着眼,那乱糟糟的影象盘旋在脑海挥之下去,嘈杂的声音不停地灌进耳朵。

吃过饭,吴君正的心情渐渐好起来。他选了个稍微清静的地方坐下,看起那些穿着袢袷、头戴花帽,束着腰的男男女女。他们的面孔个个鲜明,太好看了。那古朴的别具一格的穿戴也使人看着新鲜。他们呜里哇啦地说着哈萨克语从吴君正身边走过。吴君正忍不住和他们搭话。他们也会说汉话,这些假洋鬼子。吴君正问了几个人,说要去给他们放牧,结果都摇摇头,走了。两天过去了……又是一个中午,真饿,时光眼见得一分一分难捱了。

“大伯,我有的是力气,帮您牧羊,我不会向您要分文报酬,真的……”吴君正看这位哈萨克老人长相面善已两次乞求他了,语气也是说不出的谦卑,然而那人还是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又摇着头去了。

问了十多个人,都是一样的回答,吴君正觉得沮丧透了,他两腿发软,一阵阵眩晕深深浅浅地浪打上来,他提着重甸甸的书摇摆到一家理发店一侧,一腚蹲了下来。

忽地,依偎在他身边的书触动了他。想到卖书,他心如刀绞,这些都是照周逸青给的他烧掉的那些买的,他不知跑了多少书店,才买齐的呀!可是空空的肚子连咕咕的声音都叫不出来了。难道饿死在这遥远的边疆吗?想想昨晚被人赶出饭店露宿在寒冷街头的滋味,他悲愤不能自抑,他要活下去!

卡尔莱丽左手拿着件花格裙子,右手捏着串玻璃珠子,吹着口哨,蹦蹦跳跳地向阿爸跑来。

“你这孩子,也不知野哪去了,找都找不到你。”乌尔曼冲蹦跳来的女儿嗔怪,“快回去吧!”

“阿爸,老远赶来,我还没给阿妈买顶帽子呢。”

卡尔莱丽还没玩够,挟起阿爸的手又往回走。

“嗳——,你这孩子,若是被那人缠上,我们就走不脱了。”

卡尔莱丽看阿爸似有什么事牵挂在心,好奇地问:“什么人哟?”

“一个疯子。”

他没答应那小伙子的请求,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他嘟噜了一句,也不知在骂谁。

“阿爸,可以打哟。”卡尔莱丽扬起拳头,格格地笑,

乌尔曼老汉看看女儿那俏皮纯真的样子,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沧桑,对她说:“有个内地来的年轻人,刚才苦求着我,要给我们牧羊,还不要我们一分钱的工钱,只管他吃,你说怪不怪啊?”

“哇——,会不会是猪八戒,要吃那么多就吃穷咱了。”她瞪着眼睛看着阿爸,又问:“阿爸,那人在哪里,我去看看他吃得多不多?”

“你这孩子,别戏弄人家,就在前面那家饭馆附近,看到了吗?”乌尔曼指点给女儿看,说完,蹲在路边抽起旱烟来。

稀稀拉拉的人走来走去。卡尔莱丽挨个寻去也没发现那对上号的人。她发现竟有个书摊,就高兴地跑过去,翻了一阵见全是些汉语书,便暗笑这卖书人——傻。这才注意去看那卖书人,他穿一身深蓝色西装,长长的头发有些蓬乱,头伏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卡尔莱丽觉得这卖书人很怪,就喊他:“嗨——”

那人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动也没动。

“偷着你的书走了。”卡尔莱丽大声喊起来。

那人慢腾腾地抬起头,一脸的疲倦,无神的黑眼睛淡漠地看着她,虚弱地说:“小姐,你要买书啊?”

卡尔莱丽看到他那疲惫的神色,心被他牵住了。她点点头,又摇头。吴君正以为他听不懂汉语,就拿起本书来比划一下。他眼前金星乱冒,过了好久,才发现这个肤色雪白的女孩,头上梳着好多金黄色的小辫,雪白的鹅蛋脸,而且高挺瘦削的鼻子上面那一对眼睛是蓝色的。

“你是从内地来的吗?”卡尔莱丽想他或许就是缠着阿爸的那人。看他点点头,就又问:“你是不是想找户人家放羊?”吴君正用上力猛点头,卡尔莱丽看他眼神忽地跳亮。“你等着,我告诉阿爸去。”说完,赶紧跑向阿爸。

“阿爸,他好可怜。他是个好人。你一定要收下他,这样我们就不用常找人帮忙了。”女儿摇着阿爸的胳膊,催:“你说呀——,阿爸。”她急得直跺脚,就要哭了。

“看你,阿爸说过不答应吗?”乌尔曼老汉吐了一口烟,不紧不慢的一句话,又使女儿破涕为笑。

卡尔莱丽一溜烟地跑向那卖书人,看着他眼中含满了期待,高兴地对他说:“阿哥,阿哥,阿爸答应了。”吴君正激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卡尔莱丽想他一定饿了,就掏出伍元钱对他说:“阿哥,你先去买吃的,我给你收拾书,你放心吧!”吴君正感激地直点头,手撑着地站起来,想快走,步子却踉踉跄跄,卡尔莱丽看他饿成这样,眼一阵涩酸。

不一会儿,吴君正吃完了,将剩下的钱交给卡尔莱丽,一脸感激似欲哭出来,卡尔莱丽不敢看他那含满泪的眼,背着书走在前面,乌尔曼老人问他:“小伙子,你为什么要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放羊呢?”吴君正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因由来。女儿嫌阿爸多嘴,令人家难堪,就怪他:“阿爸,我敢打赌,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你就不要问三问四了。”她说的是哈萨克语,乌尔曼也用哈萨克语嘟噜她:“都叫你妈把你惯坏了。”

“就是。”卡尔莱丽改用汉语,头一甩,小辫晃动起来,一副任性又可爱的样子。

三人走出镇外,在一张侯车招牌下,已有十多个人聚在那里。等了好长时间,才来了一辆中型客车,上面只坐了几个人,十几个人上去了,还没坐满。

车停了一会儿就开动了,多数人打起了瞌睡。几个妇人笑谈比划着买到的东西。卡尔莱丽发觉只有那年轻人定定地望着窗外怪兽似的嵝峋岩石,被风吹成层层叠叠的褶皱沙丘、茫茫的寸草不生的土黄色沙地,看着这一切,他竟一副新奇和喜悦的神色。卡尔莱丽觉得他挺有趣,问他:“你是哪里人呀?”

他扭过头。卡尔莱丽这才看清他长着的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深沉又耐人寻味。

他没说话,从内衣兜里掏出身份证给她看。

“山东……吴君正……1966年1月18日出生……”她不连贯地读着一串字眼,不由感叹:“你的家好远、好远啊!我叫卡尔莱丽,用你们的话说就是‘雪莲’的意思。我是70年的。”

吴君正沉默无语,只点点头,又望着窗外。那些他极力拒绝想起又忘记不了的往事,伴着外面无垠的荒凉扑进他的心来。他那敢再看,扭过头压在胳膊上。

卡尔莱丽闭上眼,她想不明白这小伙子为何只身一人来到这万里遥遥的草原,就不再想了,直觉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就足够了,何比再去顾虑那么多呢。

路断了,车停下,十多个荒冢似的土丘拦在前面,土丘间隔着几条窄窄的黄土路。吴君正看他们都像还没坐够,不情愿地懒洋洋地下了车。离路边四五十米开外,有十几座杂乱无章的土坯房子,房子面前都拴着马,吴君正恍若一下闯入了那远古的年代,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和亲切。卡尔莱丽随着人们奔向那些土房子,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嘶嘶的马鸣声,原来这些人家是专供过往行人寄养马匹和出租马的。卡尔莱丽骑着一匹雪白的马,牵着一匹深红色的马,从混杂的马群中飞奔而来,她的发辫飘撒着,人在上面稳稳地坐着,英姿飒飒。一时,吴君正竟看呆了。

卡尔莱丽骑马来到吴君正近前,飞身下马,问他:“会骑吗?”

吴君正虽投骑过,想也不难,又很想一试,不觉点点头,那匹白马的缰绳便握在手中了。他很小心地跨上去,白马引颈长鸣,差点直竖起来,唬得吴君正紧紧抓住了马鬃,卡尔莱丽却站在一旁格格地笑,吴君正的脸一下红到了脖根,不由放松双手,抓紧缰绳,马又在原地打开转。

“放开缰!”卡尔莱丽一喊,吴君正手一松,马象离弦的箭“嗖”地飞向小路,眼看要闯在前面的一匹马上了,吴君正一惊跌了下来,马呼啸着跑去。

父女俩骑着那匹深红色的马追来,卡尔莱丽吹出一串响亮的口哨,白马跑了回来。卡尔莱丽轻捷地溜下马,吴君正己站了起来。“没事吧。”卡尔莱丽忽闪一对蓝蓝的大眼睛关切地望着他,吴君正灵活地转了一圈给她看,又骑上去。卡尔莱丽抚摸着马前额说:“白龙,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呃,你要乖乖的呀!”白马似乎听懂了卡尔莱丽的话,不由引颈长鸣。乌而曼骑在那深红色的马上示范着:“小伙子,挺胸、腿夹紧、手要有分寸。”

卡尔莱丽一按马鞍就跃上了马背,她坐在吴君正的后面,手把手地教着他,渐渐的,吴君正也能骑马飞跑了,黄色的土路上,尘土泛起,吴君正的心也在飞荡、飞荡……

人们骑着马渐渐地从叉道上散去了,蜿蜒的小路两侧起伏的沙丘上,零星地点缀着些嫩黄的野菜,忽地一株已枯死的小树从沙丘上冒出来,一会儿又有一县残存的动物白骨出现在眼前,阳光与阴影叠连交错……这—切好像是一个道行高深的魔术师演变出来的,充满了诱惑,充满了神秘。

远边的天际亲吻着起伏有致的草地,远处的羊宛若白云,牛如彩霞,在天边缓缓地移动着,那些骑马的人似在云堆里,随着天边的云在缓缓移动,像是童话。一条银带似的河流,在夕阳映射下,波光粼粼,从天边飘来,又要飘到天上去。十多座毡房零星地散落着。远山隐隐,像一个刚刚睡醒的少女依偎在春阳的怀抱中。吴君正还没搞明白是自己扑入了这原野的怀抱,还是它扑了过来,“哦”地长啸起来,吓了父女俩一跳,父女俩对视了一下,笑了。

两匹马向着近前的那群牛羊奔去,一串嘹亮又悠扬的口哨声远远飘去,那是卡尔莱丽吹出的。

不一会儿,一匹火红色的骏马便从斜阳中飞来,两只威猛的牧羊犬,一黑一白跑在前面,冲到吴君正面前,狂吠着。“黑剑、白雪”卡尔莱丽制止住狗的叫喊,抚摸着它俩介绍道:“以后,他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可要听话吔!”两只狗摇着尾巴,围着吴君正转,吴君正求助地望着大家。乌尔曼老人笑道:“别怕,它们已经把你当主人了,在闻记你身上的气味。”

那骑马的小伙子从马上跳了下来。他,宽脸膛,高鼻梁、深眼窝,身穿西装,脚蹬马靴,长相英武,举止潇洒,他深深地看了吴君正一眼,先笑了。

卡尔莱丽将他俩互作介绍,那小伙子从小跟卡尔莱丽一起长大,名叫阿布莱,汉语就是英雄的意思。他将吴君正紧紧地抱在怀里,拍了他后背一下,说:“朋友,以后有你帮手,我进城做生意就安心了。”说完,他唤着两只狗返回到羊群中去了。

吴君正跟父女俩走不多远,来到两座一大一下的毡房前。乌尔曼的老伴努尔苏鲁早听到了动静,从大毡房中迎了出来,她看到眼前个西装革履的陌生小伙子,感到惊奇,待女儿说明他的来意后,就眉开眼笑了。夫妇俩只有两个女儿,两个女儿年龄相差15岁,大女儿被保送上完大学后,留在了乌鲁木齐,嫁给了城里人。家中近五百只羊,三十多头牛,很需再有个帮手来搭理。

努尔苏鲁望着这高大的年轻人禁不住喜笑颜开。女儿伏在妈妈的肩头说着哈语,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母亲手指戳着女儿的额头直笑。吴君正叫着“大妈”,望着这慈祥的胖胖的女人,想起了高尔基笔下的母亲。

一家人热情地把吴君正迎进那座又高又大的毡房,毡房内飘满了奶茶香味。偌大的毡房在三分之二处被间隔开了,五颜六色的摆设,让人目不暇给,被间隔开的一人多高的横壁上,挂满了挂毡,上面绣着云朵、各种花卉、牛羊、还有狼的图案,靠左侧的内房挂帘,绣的是一穿戴哈萨克衣饰的少年在弯弓射苍鹰;毡房圆壁上,挂着草编,冬不拉;桌上的幔帘,床帮上的挂帘,地上的花毯,甚而圆型天窗,都绣满了动物、各式花卉的图形;左边一横木上摆满了餐具,可移动的餐桌上摆着的一套喝酥油茶的茶具,上面也绘有动物图案。吴君正觉得自己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一下不够使了。这家人的布施,一下把哈萨克人的游牧文化展现了出来,让人叹为观止。努尔苏鲁大妈看吴君正看入了迷,说这多数是小女儿绣制的,那言语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阿布莱帮着乌尔曼老人从羊群里拽出一只肥大的绵羊,乌尔曼把羊的半个身子拖进毡房门。乌尔曼老汉在羊不停的咩咩声中,虔诚地说:

“欢迎远道而来的朋友。让我们享受真主赐给的一切吧。”

吴君正不知怎么回事,站在哪里愣愣的,乌尔曼老汉已把羊拖走了。吴君正求助的眼神望着卡尔莱丽,见她抿嘴一笑,出了毡房。吴君正也跟出来,只见两人在离毡房不远处,阿布莱掐着羊的后面两条腿,乌尔曼左胳膊夹着羊头,左手抓着羊嘴,向上托着,右手握着的刀子,已刺进了羊喉咙,血一下喷到了下面的铁盆里。那羊蹬了几下,连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不动了。

努尔苏鲁大妈也把毡房外的大铁锅下面的火生起来了。旁边的小火炉上烧制着奶茶。炊烟慢慢地飘散在暮色中。

吴君正明白了,因为自己的到来,这只羊才成了今晚的牺牲品。别说宰羊了,他从小连鸡都没见杀过,心里忽地一下感到很不舒服起来。吴君正告诉一下卡尔莱丽,去附近看看,就走开了。

艳丽的晚霞被暮色完全笼罩了起来,皎洁的新月如钩,高悬天空,又倒映在湖水中,虫鸣唧唧,远处偶尔有咩咩的羊叫声传来。往远处望,整个草原如真如幻,充满了神秘。吴君正坐在湖边,物我两忘,沉醉在这美妙的夜色中,若不是卡尔莱丽的呼唤,他不知坐到什么时候才醒过来。

卡尔莱丽领着吴君正去看给他布置好的房间。小毡房内,最先入眼的是一张小床,床上铺着羊毡,床头上是一张小桌,卡尔莱丽早把吴君正的书排列的整整齐齐,她还把自己绣得最喜欢的一个鹿家庭的绣毡挂在了靠桌的圆壁上。右侧圆壁上马鞍,套马杆,铡草的刀……还有一些日常用品也排列得井然有序。在桌上昏黄的煤油灯光照耀下,让人感到温馨又亲切。

“谢谢,谢谢!”吴君正感激向卡尔莱丽道谢。卡尔莱丽说:“别那么客气,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只要你喜欢,这就是你的家。”吴君正激动的直点头,这是一家多么善良的人家啊。

吴君正来到大毡房内,见除了阿布莱外,又多了三个粗犷的汉子,乌尔曼老汉给大家互做着介绍,他们都是刚转场过来的一个村的牧民。他们诚邀吴君正做中间,吴君正受宠若惊,他怎敢坐呢,在一再的推让中,乌尔曼年龄最大,他坐在首位,大家才依次坐了。大家吃着手抓羊肉,喝着马naizi酒,奶茶。他们举杯欢庆远方的客人到来,开怀畅饮,欢声笑语不断,吴君正漂浮的心一下踏实起来,他还没吃过这么香甜可口的饭呢。

酒足饭饱。在乌尔曼的冬不拉声中,大家欢快地边唱边跳了起来,他们的骑马舞姿矫健奔放,吴君正也被邀其中,一起尽情地跳着,跳累了,阿布莱和那三个人才散去了。乌尔曼老汉吞吐了好长时间,对吴君正说:“远道而来的朋友,你看管吃住,每月一百元钱可不可以?”

这样的价格在这一带是较高的了,可乌尔曼老汉生性朴实、本份,他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吴君正。

能有个地方吃住就可以了,遇到这样的好心人,吴君正感激还来不及呢。他实在没有想到要钱的问题,听乌尔曼说出这话,他受宠若惊:“大伯,您使我死里逃生,这大恩大德,我今生也报答不完,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真的,我不是为钱来的。”

“那我们怎敢用你?”

两人推来让去,吴君正看乌尔曼老人像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只得应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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