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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赵圆纯质问李可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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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绒愁绪如麻,寻思一会儿道“姐姐!我和他是断是续?”知道断不了,还是这样问,想从姐姐口中说出不能断。

圆纯沉思许久,道:“你若对他只出于是报恩就此断了,若不仅仅如此,如今也不能谈是断是续,你对燕云了解的太少太少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妹妹万万草率不得!”

怨绒道:“若是续,有多少难关要过,我怕我过不去。”

圆纯深知她知难而上的倔强秉性,安慰道:“你能过去的!眼下暂且不想这些,还是想法设法多了解了解他才是。”

怨绒道:“回到京城我和他就得分离,怎么再了解?”

圆纯道:“不难,相府胡赞与梁郡王府上的佐吏大都相熟,了解燕云不难。再说京都你们分离之后也不是天涯永隔,总还是有相见的机会。”

圆纯婉言相劝,怨绒心情稍稍平静些,圆纯走后,又是愁肠百结,心病还得心药医,要想走出愁苦不堪的沼泽,只有靠自己,痛苦折磨的过程必须要慢慢承受,直到哪一天突然想通了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圆纯一行在广寒楼又住了两天,看怨绒气色有所好转,便取道回东京汴梁,走了没几天就回到了东京相府,已是申正一刻(大约16:00多),宰相赵朴已经退朝。圆纯一行在相府后堂见过父亲韩郡王宰相赵朴。父爱如山,赵朴一双饱含父爱深情的目光端详着一双风尘仆仆的女儿,饱经风霜的脸上蓦然升起愧疚之色,声音有些嘶哑,道:“纯儿、绒儿受苦了!”圆纯一行给赵朴施礼已毕。圆纯把梁郡王的书呈交给赵朴。赵朴接过书呈放在桌子上,用一种含着忧喜参半的眼光打量着木讷刚毅的燕云。燕云觉得很是不自然。

片刻。赵朴微笑道:“郡王府真是藏龙卧虎,燕壮士果然艺高人胆大,千里之行不辱使命!纯儿、绒儿安然无恙,燕壮士辛苦了!本堂以三百两黄金相谢,不成敬意!”

赵朴位极人臣谦恭下士。

燕云诚惶诚恐,道:“小的多谢相公好意!这银两不能收,保护二位郡主平安而归,是小的奉梁郡王钧命,是小的分内之事,哪敢收取相公的酬谢!”

赵朴脸颊凝起一层微霜转瞬消失了,笑道:“哈哈!果然壮士所为视金如土。”

随行的章州衙役弥超,很是失望,心想燕云不要赏赐将影响到自己的赏赐,满脸不悦。赵朴的目光是何等的敏锐老辣,在场的人每一丝表情都尽收眼底。

赵朴看着弥超、裴汲,道:“这二位也是郡王驾下出类拔萃的干办,一路多有辛劳,各赏纹银五十两。”

弥超急忙拽着身边的裴汲叩头谢恩。丫鬟春蓉也有赏赐。燕云、裴汲、弥超交割完事物转回梁郡王府。赵氏姐妹回母亲住处见过,母女相见免不了泪水潸然问寒嘘暖,一番叙谈,各自回房歇息。

晚饭后,相府银安殿,赵朴秉烛伏案阅览梁郡王的书信。信中大意是:二郡主乱云坡遭贼人追杀与房郡王、鳄鱼帮有无关系,他已经差遣得力手下暗查;相府军司“金毛狻猊病秦琼”李珂都有暗通狼牙白虎山草寇的嫌疑,是否是赵光美的卧底,请赵朴彻查。

赵朴看过书信,起身拿到蜡烛上点燃,一层灰落到地上。他踱步片刻,吩咐胡赞召军司李珂都上殿。胡赞道:“回相公,李可都被大郡主召去问话。末吏这就前去召他。”

赵朴闻后快步奔赵圆纯的住处碧荷馆。

碧荷馆,赵圆纯坐在桌案前,李可都侍立一旁。

赵圆纯道:“李军司追随相爷多久了?”

李可都道:“回郡主,相爷在归德军任节度掌书记时下官就追随左右。”

赵圆纯道:“算起来有些年头了,相爷对你如何?”

李可都道:“相爷对下官恩若再生。”

赵圆纯道:“哪你为何私通狼牙白虎山贼寇?”

李可都恐慌跪倒,道:“没——没有。”

赵圆纯怒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抵赖!狼牙白虎山贼寇王荣被招安后已经向梁郡王禀明,本郡主途径狼牙白虎山的前一天夜晚有人向白虎山射去箭书,那天晚上只有你离开过客栈。”

李可都战战兢兢满脸是汗,道:“没——没有。”

正在此时赵朴缓步进来。李可都望着赵朴。赵朴责望他,道:“胆大包天!竟敢陷害郡主!待本堂严查属实定不轻饶!还不退下。”

李可都慌慌张张推出去。

赵朴和赵圆纯父女二人对坐叙谈。赵朴关切询问圆纯被救的经过,又随便问问章州梁郡王的情况及,圆纯简明扼要的回禀。对圆纯为梁郡王赵光义两度出谋划策智败蜈蚣山草寇之事,赵朴没问,圆纯没答。圆纯从父亲言谈举止隐约觉得从未有过的歉疚之色,寻思,定是这次出行历尽千辛万苦,父亲觉得心里难过;劝慰道:“爹爹不必伤心!孩儿托您和娘的福,这不是平平安安回家了吗!”

赵朴禁不住涕下沾襟没有话语,慢慢向外走,走到门口,声音嘶哑,道:“不要给你母亲谈起那些惊险之事。”

圆纯道:“爹爹放心!女儿和妹妹都约好了绝不给母亲和别人说。”

赵朴慢慢点点头,走出门,脚步略显蹒跚。圆纯望着父亲的背景,眼圈湿润。

燕云、裴汲、弥超回到梁郡王府,见过王府虞侯安习。安习安排弥超住宿。燕云、裴汲回到流霜院。侍候燕云的小斯石烳兴高采烈像是见到阔别的亲人,端茶倒水忙个不迭。石烳笑嘻嘻道:“裴汲!这回可好了,咱两一同侍奉燕校尉。燕校尉可是剿灭蜈蚣山匪寇的大功臣!”裴汲腼腆笑着。

石烳央求道:“校尉大人,有空也教教小的和裴汲一些拳脚,日后你上阵杀敌我们也是你的帮手。您不在这些天,小的一有空闲就翻看你那些书籍,也粗懂得些兵法战策,望大人不灵赐教!”

燕云平日没有把石烳、裴汲看作下人,听石烳一口一个大人,心里不顺畅,道:“只要你不要再称呼我‘大人’就好说。”

石烳激动的作揖磕头,满脸喜悦,道:“谢——谢大——大,不是——谢校尉赐教。”裴汲也磕头相谢。燕云看着这俩一个喜欢动一个喜欢静,也都辛勤和顺,心里自是喜爱,闲暇时教习他俩一些实用的武艺。转眼三五天过去了,燕云打算次日赶往章州为梁郡王当差。申时(15:00),燕云招呼着石烳、裴汲在为他收拾行李。王府院公来报,房郡王随从王戬来访。燕云便叫他进来。

王戬衣着光鲜打扮入时,得意洋洋踏进院子,讪笑着:“七弟七弟久仰久仰!想煞哥哥了,哥哥今晚请七弟去樊楼吃酒。”燕云把他迎入客厅坐定,裴汲手脚麻利献茶端水。王戬与燕云一番闲谈。

王戬是受房郡王赵光美之命前来打探章州梁郡王赵光义的情况。燕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讲。王戬也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本打算邀请燕云去樊楼吃酒也就不提了。

次日凌晨,燕云背上行囊出了王府,在相府大门转了大半天,想要向怨绒、圆纯辞行,又觉得不妥,伫立良久,就是迈不开脚步,看看时辰不早,不得不甩开步伐到天汉桥与弥超会合。来到天汉桥等了一会儿,等到弥超,结伴赶往章州。

再说昨日王戬到燕云处一无所获,悻悻回到房郡王王府银安殿向郡王复命。房郡王赵光美一脸浮躁,在大殿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停大骂:“姚恕腌臜泼才!一个小小的相府堂吏也敢上奏官家晋封赵光义为晋王,官家这是怎么了!居然——居然准奏,准奏了!”

大殿两厢呆立着文武幕僚,文臣“榜眼王府长史“神机军师”李沐、进士王府司马“小陈平”阎琚、探花王府参军“病子房”孙瑜、进士主薄张屏、王府翊善阎怀忠、王府虞候王继珣、孔目樊德铭;武将亲卫武状元“赛张辽”乔琏、武进士“天目将”阎觅、“病存孝”范腾虎,“黑灵官”赵淮鲁、“小仁贵”赵琼、“大刀将”颜锺、“金头白猿”王戬等。身处禁军、军头司两位心腹禁军金枪直左直都虞侯杨均、军头司都军头潘潾。

王府翊善阎怀忠本是左侍禁横风军判官,前文交代过,在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房郡王赵光美巡查边庭横风军时,鼎力协助帮赵光美取得了所谓的“横风大捷”,不久被赵光美提携到房郡王府公干,很得赵光美赏识。军头司都军头潘潾为了进一步交好赵光美,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阎怀忠作二房。阎怀忠很是知趣儿,立刻将结发之妻休了。潘潾的女儿名正言顺成为阎怀忠的正室。

王戬见主子雷霆大怒,灰溜溜挤到呆立的幕僚行列。

赵光美气急败坏顿足捶胸,大叫道:“官家不公,不公!都是亲兄弟,他赵光义能封亲王,我为何不能,为何不能!他不就比寡人早从娘胎里出来几年吗!”

瘦骨嶙峋的王府长史“神机军师”李沐年过四旬,试着道:“殿下息怒!那梁郡王在章州有剿寇之功,圣上哪有——哪有不赏之礼。”

富态横生的王府参军“病子房”孙瑜年近四旬,讥讽道:“嘿嘿!还不是李长史你这王府首曹成全的吗!把赵光义贬到章州是你的注意,没见章州蜈蚣山草寇扒他一层皮反而把草寇斩杀殆尽立下不赏之功!殿下对你可谓深仁厚泽,你不思回报也罢,怎么能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情,叫殿下何等寒心!”

王府司马“小陈平”阎琚年近四旬,也落井下石,嚷道:“孙参军也会照顾李长史的颜面,什么吃里扒外,这分明是忘恩负义,卖主求荣!”

孙瑜摇头晃脑,道:“阎司马不需这般刻薄,那李长史可是中过榜眼的,耳聪目明,稍加点拨便愧不敢当,这般挖苦叫他真个无地自容。”

阎琚道:“他还会无地自容!面皮比东京城的城墙还厚,厚颜无耻,厚颜无耻!莫说是榜眼出身,就是市井无赖做了这等卖主求荣的勾当,也会自刎谢罪!他倒好,还道貌岸然,若无其事,真是丢进天下读书人的脸面。”

孙瑜、阎琚你一言我一语揶揄。气得李沐眼珠子都快迸出来了,瘦弱的身躯在不停的颤抖,语无伦次,道:“尔等含血喷人,士可杀不可辱!”

孙瑜精神振奋,道:“殿下!李沐已是不打自招,不除李沐不足以以儆效尤,望殿下明断!”

且说王府参军“病子房”孙瑜请房郡王赵光美下旨罢黜王府首曹长史李沐。王府虞候王继珣三十多岁,面色灰白,嘴大唇厚,睁着一双刁钻的眼,冷笑道:“嘿嘿!该除的何止李沐一人,阎司马、孙参军你俩焉能脱得了干系!身为王府智囊个个都是事后诸葛亮,当初你们怎么没有洞察到李沐之奸!”

阎琚怒道:“你这厮非进士出身也敢摇唇鼓舌!当初,当初你在做什么?”

王继珣道:“当初我早就料到赵光义会立功立事、进禄加官。”

阎琚斜眼看着他,冷笑道:“呵呵!你这事前诸葛亮为何讳莫如深,是否也在成全赵光义今日之荣耀!又一个吃里扒外的主儿。”

王继珣道:“当初轮得到我说吗?‘神机军师’、‘病子房’、‘小陈平’一个个进士及第机深智远,我这小小的虞候哪敢班门弄斧!”

孙瑜本想搬到王府首曹李沐,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一个王继珣,与王继珣非进士出身的小吏不值得绕费口舌,道:“阎司马何故与这不通文墨的王继珣一般见识,李沐忘恩负义、卖主求荣的事儿还没完呢?请殿下明断。”

赵光美喝道:“李沐老儿你可知罪!”

李沐叩头下拜,老泪纵横,道:“殿下!老朽冤枉!孙瑜、阎琚居心叵测,早有非分之想,欲取老朽而代之,无中生有借刀杀人,望殿下明断!”

赵光美哪有闲心判断谁是谁非,怒道:“你冤枉!孤王呢,孤王冤不冤枉?孤王为大宋兢兢业业废寝忘食,那赵光义不学无术酒色之徒都晋封亲王了,都晋封亲王了!可孤王呢,猕猴骑土牛,还只是个郡王!”抄起书案上的琉璃杯子“啪”摔个粉碎。丫鬟奉上一杯茶水,他朝丫鬟“啪啪”几几耳光,还不解气,又连踹几脚。把那丫鬟打的满脸是血倒在地上起不来。骂道:“该死的小蹄子!还敢诈死。”疾步上前又是一顿乱踹。他忙活的一身大汗,又一个胆子稍大的丫鬟奉上手巾,他擦了擦汗,叫嚷道:“水水!”早有晓事的丫鬟急急忙忙奉上一杯茶水,“咕咚”一口气喝完,摔倒地上,吼道“滚!”丫鬟急匆匆拉起地上的丫鬟退出去。

赵光美捶着胸脯,懊丧道:“唉!悔不当初,悔不当初把赵光义贬到章州那穷山恶水。”追悔莫及,长吁短叹。

参军孙瑜凑着道:“可不是吗!如果当初把他贬到富庶的州郡消磨他的意志,哪会有今日剿匪之功,更不会有今日的亲王加封。唉!”

王府司马阎琚道:“那是。当初把他贬到武宁——”

王府虞候王继珣道:“阎司马真是鼠目寸光!贬到西京,西京不比武宁富裕繁华?离东京又不远,更在殿下视野之内;温柔乡英雄冢,赵光义定会春风沉醉不觉醒,拥妓纳妾,声色歌舞,那凌云之志早被消磨殆尽。”

阎琚怒道:“王继珣顽囚只不过一个小小的虞候竟敢辱骂本司马,做到王府司马岂不是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

赵光美心乱如麻没有心思听属下相互攻讦,愤怒道:“罢罢!孤王何等愁烦,尔等还有闲心呈口舌之快!”

王继珣道:“你们一个个饱读诗书却不知道为殿下分忧!殿下何等的不易,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忧国奉公孜孜不懈;那赵光义胸无点墨酒囊饭包,却官运亨通飞黄腾达。天理何在!唉!都怪末吏慑于阎琚、孙瑜的淫威,当初没敢斗胆进谏。”

赵光美像是遇到了知音,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病存孝”范腾虎出列,急切道:“腾虎是个粗人,不晓得什么‘当初’,当初有啥用,现在又不是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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