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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上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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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折磨的张文娴睡的熟,熟睡的脸上的眉头还是皱着,梦中隐约在喊“妈,妈。我疼的快死了。”李慕轩的心还是拉拽的疼,没有办法代替也没有办法制止。李慕轩抱着张文娴,让她半趴在他身上,只能亲吻张文娴的额头,给她轻轻按腰,一直按到自己睡着。

睡到中午,两人才醒,李慕轩用手轻抚张文娴额头上的碎发,摩挲她的眉头,张文娴的眉头才舒展开,张文娴靠在李慕轩的怀里,听两人肚子饿的咕咕叫。李慕轩捂着肚子,扶她起来。

“我去点外卖,你靠一会。”拿手机点外卖,又顺手给张文娴热牛奶,张文娴喝着热牛奶,李慕轩扶她去洗漱,洗漱完坐在那里帮张文娴化妆,张文娴躺在躺椅上,李慕轩化的很认真,打粉底,描眉,眼影,张文娴看着自己的眉头笑。

“老公,眉毛还是擦掉我自己画太浓了,而且又宽。”“不是流行画一字眉,拍戏的时候都是这么画的。”“不是这种,眉毛有用眉粉的,有用咖啡色的,有好几种色号,你整个黑的,太丑了。”“画个眉毛这么多讲究,我帮你卸,这黑色不是画眉毛的?”“是画眼线的。”“喔,那这个呢?”李慕轩拿着卧蚕笔问。

“画卧蚕的。”“老婆,我喜欢你素颜纯天然美。”

“可我现在脸色不好,还过几年白头发都出来了,不化妆吓死人,不过你化的很好,清新化妆很适合我。”张文娴看镜子里的自己。

自己拿眉笔化眉毛,睫毛刷了睫毛膏显得更长。“老公,你是跟化妆师学的吗?”“拍戏的时候看化妆师帮女演员化妆,时间长就会了,什么气垫、BB霜、粉底液、定妆粉、我全都分的清楚,还有眼影,腮红我都会打,就不会分口红。”“口红的色号太多,我也分不清,我只用我喜欢的那几种。”李慕轩看没事做,只好帮张文娴梳头发,张文娴的头发又直又长,发根细,又黑的发亮可以拍洗发水广告。李慕轩摸长发好久,也不知道怎么扎头发,张文娴说“绑个辫子就行,三股的那种。”李慕轩想了一下,三股辫子的样子,还分了两束,绑了两束三股辫。活脱脱一村姑发型。张文娴唱小芳,李慕轩用手敲她额头。“是有点像。”

“你给我戴一朵花更像媒婆,老公,你的审美下降了呀。”“不是下降了,是我只会绑这个,不像你帮念念扎的什么蜈蚣辫,蝴蝶结,丸子头,还有那个翘的高高的,一节一节的像竹子,女孩是麻烦,我是男人哪里会这些。”

“老公,虽然俗气了些,但是我喜欢。一生只为我梳头画眉,这样的夫君上哪找?”张文娴还是在那里轻笑,李慕轩也打趣“那娘子,我们去用膳如何?”张文娴轻拍他一下,门外传来敲门声,李慕轩开门取了午餐过来,两人吃着午餐,喝着饮料,互相喂食,饭吃的甜甜蜜蜜。

吃完饭,李慕轩问“还疼吗?疼的话我帮你止疼。”

“好,好一点了。老公,你带我去健身,我想看你健身。”李慕轩扶着她一起去健身房,张文娴趴在李慕轩背上让李慕轩做俯卧撑,李慕轩吃力的做俯卧撑,又要做引体向上,张文娴让他拉一个亲一下脸,连拉好几个,连亲好几下脸,搞的周围健身的人有羡慕,有嫌气,有翻白眼的。出了健身房回他们住的地方,李慕轩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回北京的东西,程煜他们是准备来接的,李慕轩拒绝。帮张文娴准备垫子,热水带敷腰上,坐飞机也要保护好腰,要腰上暖和。

张文娴的腰在晚上没有那么疼,至少可以忍受,天气变好,张文娴也没那么难受。回北京,好天气,张文娴的腰还是不能伸直,张文娴让薛建斌用轮椅推着她,被押着的施洛洛哭着求她。“施洛洛,只要是下雨我都疼的不想活,我所受的罪都是拜你所赐,你的惩罚只是蹲大牢,我的是几十年的痛苦,老天对你太好了,几年后,你还是可以有一份工作,我呢却要担心被退役。我们这个行业是你有种你上,不强求每一个人勇敢,但你不能剥夺让我勇敢的权利。别指望我会帮你求情,你应该受一遍我的痛苦。”张文娴推开她放在腿上的手,和薜建斌一起进法庭。

施洛洛除名,开除党籍,判了五年,张文娴一点也不开心,判五年的刑,也不能消心头之恨。

北京的太阳也很晒,张文娴整个人好很多,腰里的骨头变了形,骨裂也好很多,每天吃各种消炎药,脓水抽的比以前少,治疗还是有效果,几个月时间,腰也可以挺直,只是坚持不了多久,张文娴母亲只有抹眼泪,父亲也会经常看她,帮她用注射器抽骨头里的脓水,这时候张德军会红着眼睛,心酸的躲在一旁偷擦眼泪。

他一个农村糙汉子也有柔情,女儿身上肩负的太多,两老的脸面,她的工作让他们夫妻两人在家族里受尊敬,二等功让他们在乡下,在镇上都备有面,这些都是拿命拼来的,女儿的工作让两孙子以后也少走弯路,二等功对于两个孩子是最大的帮助,他明白女儿一身伤也要继续干下去,不过是为了两孩子铺路。为自己挣尊严,不让婆家瞧不起,她是靠着男人引路上位,但也是自己努力,顶着***孙媳妇的身份,也是她在一次次任务中拼命博出来的光环。人总有一死,他的有生之年有个上战场的战士,就算战死战场也光荣。

在张文娴的坚持下还是回单位上班,不能出任务,只能发配枪,张文娴也很开心,领导们答应让她继续工作,只是在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不能出任务,一切等她恢复正常。退役,张文娴还差的远,四十岁才会退役。她才三十几岁,还有好几年的光阴。

第二次手术成功取出弹壳,张文娴又在家休假养伤,腰上的疼痛每天在医院打针也没有像在澳门那样疼,她相信一切会好的。

疼痛比天气预告还准时,这次的疼让她整个人都虚脱,咬着毛巾,头上的汗如雨下,急的父母团团转,母亲跟着哭,李慕轩拿那一盒吗啡,按剂量给张文娴打针。这针打下去,张文娴真的很轻松,不再钻心的疼,眉头才舒平。人很快睡过去。

“爸妈,文娴以后还疼这么厉害,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亲自给她打针,你们不要碰那个药。”岳父岳母点头,两孩子也很懂事的给张文娴擦汗,李妍皙帮张文娴呼腰。

进入霉雨季节,张文娴在一连几天的雨天疼的张文娴咬牙切齿,脸都要变形,李慕轩只好去买药,这吗啡管控的厉害,便宜是真便宜,就是买不到,李慕轩只有到黑市去买,黑市一支三百多,普通人真的负担不起,他只是有药不怕没钱,在黑市搞的药,他只放了一盒在柜子里,其余的全部藏起来。

疼的特别厉害才给张文娴打一点,也不敢连续打,打的很少,李慕轩每天有很多事,合同要签,又是一个下雨天,张文娴又开始疼的哭天喊娘,张文娴母亲和姨妈给李慕轩打电话一直在通话中,急的两姐妹找药,也不知用多少,只知道这药好的很,多打点。

张文娴很快平静下来,等李慕轩回来,张文娴母亲和姨妈也没有说她们私下打吗啡的事。李慕轩看张文娴睡的安稳也没有留意,这一次疏忽让张文娴上了瘾。

张文娴在后的一段时间,哈欠连天,上班也是鼻涕眼泪流,起初程煜以为张文娴感冒,后来发现张文娴一直在抖,他趁所有人吃饭把张文娴从枪支库里扛出来,直接开车到张文娴的家,给周立凯和李慕轩打电话。

两个人赶回别墅,张文娴还在抖,张文娴的母亲和姨妈一直哭,张文娴看李慕轩抱她,她很小声无意识的一句话让李慕轩呆在那里。

“老公,好多蚂蚁在咬我。”李慕轩的眼泪已经不听使换,抱他的张文娴哭,程煜和周立凯把两个长辈赶出去。李慕轩放张文娴在床上,出去寻问两长辈。

“妈,你有没有偷偷给文娴打针。”

“打了,打了三支。”

李慕轩一手捶在门上,一直在自责“对不起,都怪我太忙,没照顾好你。”张文娴母亲和姨妈还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慕轩一个人抱头哭,张文娴人还在抖,李慕轩冲进屋拿吗啡给她打,打针自己哭的发抖。程煜和周立凯找了个理由支开两长辈。

张文娴人又有了精神,神光焕发的去找孩子,三个男人关在书房,李慕轩一巴掌一巴掌扇自己,程煜和周立凯抱着他。

“慕轩,你现在一定要狠下心,必须要狠,不然以后你们更生不如死。”程煜说。

“弟,我们送文娴到戒毒所。现在开始停药,多疼都不能用。”“不能送她到戒毒所,她去她的工作就真的全没了,只有一次就上瘾吗?”

“不是一次上瘾,是一次超量了,必须要戒,不管张文娴如何闹必须狠下心。“周立凯也是很坚持。

“北京不能呆,单位我来批假,必须要把她藏起来,藏的所有人找不到,不然人多嘴杂传出去就不好了。”程煜要李慕轩帮忙收东西。

“慕轩,你不能跟文娴住一起,她必须要一个特狠的人才能戒的掉,我带他去江泽昊那里。”

“不行,不能让她去澳门,江泽昊那里能戒掉吗?不能去。”

“慕轩,你不要激动,我派薜建斌一起去,我有个任务要出,在北京我会惹人怀疑,等出完任务我飞澳门,张文娴毒瘾发作你打不赢她,让她去澳门江泽昊派人照顾她,我和薜建斌看着保证戒的掉。”程煜上前安抚他。

“可是去澳门,林暮辞他。”程煜又开口了“慕轩,放下这些,张文娴只有用非常手段才能行,我和薜建斌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去澳门不止戒毒,还是找军医帮张文娴看腰。”

李慕轩还想反驳,程煜却不理他。拉着周立凯走出书房。

李慕轩人还在懊恼自责,他真的狠不下心,张文娴又在闹腰疼,他还是没有听程煜的话偷偷给张文娴打针。

程煜和周立凯下杀手锏,给张文娴的母亲说明了情况,张文娴母亲头撞墙被拦下。

李慕轩狠心不给张文娴用药,却被失去理智的张文娴扎了一刀。刀顺着李慕轩的肩膀流出来,李慕轩的心和伤口一样疼,忍着疼,俯身下去吻张文娴,随着口中的甘甜让张文娴找回了理智,越吻越深,李慕轩却昏在张文娴的怀里。

张文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扎心爱的丈夫一刀,搂着李慕轩哭的颤抖,人也跟着昏过去。

家里乱成一团,两孩子哭着给程煜和周立凯打电话,两人半夜爬起来往四环赶,周立凯先安排了可靠的私人医生到公寓救治李慕轩,程煜和他一起到公寓,到公寓张文娴的母亲哭闹着“你们一定要救这两个孩子,都怪我,文文才会染毒,文文以后戒不掉,我干脆死了算了。”

气氛压抑的每个人都喘不了气,张文娴醒来从程煜口中知道自己已经染毒,心里没有活下去的动力,哀莫大于心死,自己意然为了那么一口毒,扎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发呆发好久,趁着所有人去看李慕轩,自己一颗一颗往嘴里塞感冒药,她一个人睡在床上。等待死神带她走,只有死了所有人才解脱,至少李慕轩不会再心疼。

张文娴的儿子看桌子前的感冒药,人大哭跑去找程煜。一人跌在地上。“程叔叔,爸爸,妈妈一直叫不醒,桌子上有好多感冒药。”

程煜和周立凯冲出去,私人医生也冲出去,李慕轩人跌在地上,肩膀上的血染红了绷带。

人被送医院,洗胃救过来,在医院里程煜和周立凯破口大骂。

张文娴人都听不见声音,只听见程煜吼她“一个孬种,对自己的家庭不负责,就是这样爱丈夫的吗?一个战士斗不过吗啡,斗不过毒。”

对她是天生的战士,就算死也是帮科学家,领导人挡子弹,死也要死战场上,不能自己了断,再疼也要忍着,不可能疼一辈子。再有心想吸也要管住自己,杀敌,一次次受伤都活着还怕小小的毒品吗?

戒掉就是重生,重生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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