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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王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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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香茶庄,早上八点许敏之睁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自从她来到这个交通站以后已经养成每天早上八点准时醒的习惯,透过窗帘许敏之看到了窗外阳光明媚的太阳。

许敏之穿好衣服下了床,她痛痛快快的伸了个懒腰,这几天她晚上总做梦,梦到有人给她送东西,可能是那个装满钱的布包闹的,正所谓昼有所思夜有所想,她下意识的朝桌子上看……“呀!”许敏之惊叫了一声。

楼下艳红和常威正在做早饭,听到叫声立刻询问:“敏之姐,咋的了?”

“啊!没…没事,有个虫子吓了我一跳。”许敏之急忙回答。

“哦!没事就好,敏之姐那你收拾好了就下来吧,早饭马上就好。”艳红说道。

许敏之答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之所以没有将实情告诉艳红和常威,是因为二人毕竟年轻工作经验还不够,怕二人知道了会表现的比平时紧张的样子容易被人察觉。

许敏之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信封,他走到桌前拿起信,发现信封上没有署名、没有字、什么都没有,她打开信封发现里边有一张纸条,把纸条拿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五个字“严正已招供”。

许敏之毕竟也从事地下工作好几年了,她从笔记上断定应该和上次的字条一样是同一个人写的,而且是用左手写的,心想“不行,得马上通知赵书记。”许敏之穿好衣服下了楼。

广济中医诊所,赵峰正拿着许敏之送来的字条看了看:“严正这么快就招了,叛徒!”赵峰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抽了几口烟继续说“小许啊!要不是上次你拿来的字条我们还不知道他已经被捕了,如果不知道他被捕,而我们看到报纸上带有暗语的寻人启事后去接头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啊!”

“是啊,好险啊!赵书记我判断和上次字条是同一个人写的。”许敏之说。

“这个人到底是谁呀?他这么干目的是啥?军统?中统?还是苏联方面的?”赵峰疑惑。

许敏之想了想:“赵书记,国\民党我觉得不太可能,他们不在背后下黑手就烧高香了,还指望他们给你送情报,苏联人现在正忙着打德国呐哪有时间理我们啊!”

赵峰挠了挠头:“嗯!我同意你的分析,我看啊!这个人不是在宪兵队就是在警察部门工作,要不他怎么能知道这么详细呢。”

“要是知道他是谁就好了,把他争取过来对我们获取敌人的情报帮助可就太大了。”许敏之说道。

“嗯!是啊,可惜我们不知道他是谁呀!这样小王你马上去找冷风同志核实一下。”赵峰说。

小王答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赵峰继续说:“小许你先回去,回去之后要密切关注茶庄周围的情况,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立刻转移。”

“好的!赵书记我知道了。”许敏之答道。

新京博文书店,彭义军看着赵峰发来的加密电报,此时他正在为怎样找出隐藏在内部间谍而发愁,因为他是负责整个东北地下党的最高领导,稍有不慎就会给党带来毁灭性的后果,所以在得知严正被捕的消息后,他马上命令跟严正接触过的同志和严正知道的秘密联络站全部转移。

但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出间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彭义军脑子里飞快的分析着“知道严正去哈尔滨的加上自己也就七八个人,老周(周斌)来东北的时间比自己还长,他要是间谍恐怕不会等到今天才出手的,老杨(杨东生)新京本地人早年是中学老师后来加入我党,为了给党筹措经费连自己的房子都卖了,从他以往的表现来看不像。

小宋(宋心怡)虽然是刚来的发报员可毕竟是从延安派来的,延安不会个奸细过来吧。

小魏(魏超)以前是抗联的,抗联被打散后辗转来到新京找到党组织,虽然地下工作经验还不够可是他身上的累累伤疤又说明了一切。

老孙(孙向阳)之前在伪满机关工作,曾为我党提供了大量的日伪情报,而且老孙做事非常谨慎,深得大家的信任。

小王(王萍)虽然人年轻却在上学期间就加入我党,工作勤勤恳恳从来没有怨言,最关键是她的爱人就是被日本人杀害的。

正当彭义军为怎么找出奸细而苦恼时有人敲门,彭义军整理了一下思绪:“请进!”走进来的是周斌。

“彭书记您找我?”周斌说。

“啊!对!来来,老周坐。”彭义军招呼着,

“彭书记找我有啥事?”周斌坐下后问。

彭义军把电报递给了给周斌,周斌看过之后气愤道:“没想到严正这么快就把组织给出卖了,这个叛徒。”

“老周,你觉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彭义军试探的问。

周斌立刻就明白了彭义军话里的弦外之音:“彭书记难道你怀疑我们中间有……”

“对!一定有,要不然敌人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连严正几点到哈尔滨,坐在几号车厢都知道。”彭义军肯定的回答。

“那彭书记您就不怀疑我吗?”周斌问。

彭义军坚定的说:“要是怀疑你我就不叫你来了,其他人我不敢打保票,你周斌不可能,你一家人都被鬼子给……,我不相信一个跟敌人有血海深仇的人还能为他们当间谍?打死我都不相信。”

周斌眼含泪水:“谢谢彭书记对我的信任。”

“老周啊!得赶快想出个办法把这个间谍揪出来才行啊!,要不然对我们威胁太大了。”彭义军说。

“彭书记,我倒有一个办法。”周斌说道。

彭义军喜出望外:“啥办法快说说。”

周斌想了想:“嗯!这样,首先让哈尔滨的地下党提供一个日伪秘密据点,然后把知道严正去哈尔滨消息的人都召集来开会,告诉大家上次接头失败,组织决定再派一位同志去哈尔滨接头,跟大家说为了能成功完成任务这次直接去哈尔滨地下党的联络站,其实就是那个哈尔滨同志提供的日伪秘密据点,再然后派人跟着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异常,如果他们当中有叛徒,那么这个人一定会跟哈尔滨的敌人联系,到时候就能找出谁是间谍了。”

“都说你老周‘鬼精鬼精’的,我看真是名不虚传啊!”彭义军听后赞许道。

“哪里…哪里,这不都是跟领导学的嘛!”周斌说。

彭义军笑了笑:“少来啊!少来。”

彭义军上午已经吩咐人,告诉其他人具体细节让大家作好准备,晚上开会决定去哈尔滨的人选,被通知的人陆陆续续的到来,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在互相打听。

“彭书记咋的了?把我们召集来有啥事吗?”宋心怡首先问道。

彭义军不露声色:“再等等…再等等,等人到齐了再宣布。”

大家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门突然开了,交通员小路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彭书记,出事了!”

“别急慢慢说。”彭义军安抚道。

“你不是让我跟着魏超嘛,我就一直跟着他回了家,可自从他回到家以后就一直没出来过,眼看着开会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却始终没动静,于是我就进去看了看。”小路说。

“你看到了啥?”彭义军追问。

小路显然有点害怕:“我一进屋就看到魏超他…他上吊自杀了。”

啊!……大家一阵惊呼。

“你还看到了啥?”彭义军问。

“我在桌子上看见一张字条。”说完小路从兜里把纸条掏了出来,彭义军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大家,我经不起诱惑背叛革命,我只有一死才能赎罪。”

彭义军把字条拿给大家看,大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还发现了啥?”彭义军又问。

“我看见了一部被毁掉的电台,还看见他兜里有好多钱,后来我怕警察来没敢多看就迅速离开了。”小路回答。

“败类、叛徒,没想到居然是他。”彭义军骂道。

“那彭书记我们还派人去哈尔滨吗?”孙向阳问。

“派!一定得派,不过现在风声太紧了等过几天再说吧!”彭义军说。

哈尔滨夜来香舞厅人头攒动歌声飘扬,舞台上歌女依丽正唱着当下最流行的歌曲,台下男男女女忘情的跳着舞。

‘那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坐在沙发上俩眼色眯眯的看着唱歌的依丽,俩边站着保镖。

“来呀!给依丽小姐送花,一会唱完歌把她叫到我这来。”那兰命令道。

“是,王爷!”手下回答。

不一会唱完歌的依丽来到了那兰身前娇滴滴的说:“哎呦!是王爷啊!王爷今天怎么有雅兴来我们这啊?”

那兰色迷迷瞟了一眼伊丽:“咋的?我不能来这?”

“能来…能来,哪个不敢让王爷您来啊!您来这是我们的荣幸、蓬荜生辉啊!”伊丽赶紧讨好说。

“哟哟!瞅瞅这小嘴还挺甜的,来陪王爷我喝几杯。”那兰说。

伊丽赔笑:“行!行!行!陪你喝。”

俩人推杯换盏傍若无人的喝起了酒。

喝着喝着那兰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往依丽的屁\股摸去,依丽被吓得妈呀一声站立起来:“王爷,您这是干啥呀?”

“咋的了?摸摸不行啊?”那兰强硬回应。

“王爷,我是歌女不假,可我是卖唱不卖身,你要想找乐子可以找别人,‘我’不可以。”伊丽说。

“少他娘在我面前装清纯,你们这些人不就是为了钱嘛,只要给钱你们什么不干呐!”说完那兰伸手强搂依丽。

依丽拼命挣扎要摆脱那兰的纠缠,这边的吵闹声惊动了舞厅里的其他人,大家都停住舞步往这边看。

此时那兰觉得伊丽人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了丑,顿时面孔狰狞、怒火冲天:“臭娘们你答应不答应我?”

伊丽摇了摇头:“死都不答应。”

“死都不肯?好!我成全你。”说完那兰掏出手枪朝依丽‘嗙’就是一枪,依丽胸口中弹倒在血泊中,舞厅里的人见状分分四散逃窜,喊叫声、惊叫声此起彼伏乱作一团,而那兰则不慌不忙的坐回了沙发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不一会警察来了,其中一个带头的警察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依丽问:“咋回事?谁干的?”

那兰的保镖根本就没把警察放在眼里,耀武扬威的走到警察跟前:“我们王爷干的咋了?”

当带头的警察顺着保镖手指的方向看到那兰后,便迅速的从一开始的猛虎变成了小绵羊,一路小跑来到那兰面前:“哎呦!我当是谁呐!原来是王爷您呀!”

那兰不可一世的说:“是我咋了?来抓我啊?”

带头警察脸部僵硬的强颜欢笑:“不敢!不敢!”

“别说是你呀!就是你们厅长来了也不好使,也得看我高兴不高兴。”那兰霸气的说。

带头警察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

那兰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继续说:“高兴跟你们回去坐一会,不高兴…都他妈给我滚犊子,王爷我今天不高兴走了。”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抛向了倒在血泊中的依丽“你不是喜欢钱嘛!给你。”然后带着保镖扬长而去……

警察厅会议室,今天日本人要在这里给整个哈尔滨负责管理户籍的警察开会,安明早早的就骑着自行车来到警察厅,一进会议室就看见一些偏远警署的警察比他来的还早,安明掏出烟给认识和不认识的发烟热情打着招呼,然后走到靠近走廊的位子坐了下来。

旁边的几个警察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一个警察说:“哎!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夜来香出事了。”

“咋的了?出啥事了?”其他警察好奇问。

“昨天晚上有个叫那什么的王爷拿枪把夜来香唱歌的头牌依丽给打了。”警察说。

“死了?”其他警察问。

“没死,救是救过来了,可子弹却打在了肺上,估计以后唱不了歌了。”警察回答。

另一个警察说:“我知道,那个王爷叫那兰听说是溥仪的表舅,皇亲国戚啊!虽说现在的皇上跟大清国时没法比,处处都得听日本人的,但日本人还不得给皇上点面子,给那兰面子不就是给皇上面子嘛!”抽了口烟警察继续说“你们想想那个王爷就连日本人都不敢管,我们这些给日本人办事的小警察哪敢管啊!”

“就是!就是!”其他警察赞同说道。

一个胖警察说:“我有个邻居就在玛利亚大酒店打扫卫生,他说那个王爷老有钱了,把酒店的第五层楼整个包了下来,还娶了好几个小老婆呢!”

一个警察嗤之以鼻:“都那么大岁数了也不怕累死。”,其他警察都笑了……

开会的警察陆陆续续都来了,大家都在闲扯,突然门开了进来一个小警察喊道:“起立!”

会议室里的警察都分分起立,小警察往门外看了看再次用他那红亮的嗓门喊道:“鼓掌!”并且带头鼓起掌来。

等了好一会,会议室里才稀里哗啦地响起了掌声,再看那个小警察好家伙这掌鼓的可真卖力呀!估计手都得红了。

这时一个日本少佐走了进来,少佐后面跟着警察厅厅长杨申利还有一个戴着眼睛的翻译。

杨申利首先说:“安静了!安静了!各位今天在这由少佐给大家讲一下关于户籍管理的问题,大家都要认真仔细听,别心不在焉、稀里糊涂的。”

杨申利正说的起劲时突然电讯科科长单玲跑了进来:“厅长,新京密电、加密。”

杨申利听到单玲的报告后脸部骤然扭曲:“混账出去。”

其实杨申利话的意思是说这么机密的事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嘛!

杨申利向戴眼睛的翻译嘀咕了几句,而后翻译又和日本少佐耳语起来,只见日本少佐用他那洁白的手套向杨申利挥了挥,意思是“你可以滚了”,杨申利对着日本少佐点头哈腰地走了出去。

一出来关上门面对单玲杨申利就展现出他作为厅长的威严来:“你没长脑子吗?咋回事?不懂规矩啊!”

“厅长,是新京来的加密电报,你上次不是交代只要是新京来的电报必须第一时间向您汇报嘛!”单玲委屈说。

“那你也不看看情况,今天这是什么场合,在这能随便说吗?没长脑子。”杨申利训斥。

“对不起!厅长,我…我知道错了。”单玲说。

杨申利领着单玲二人朝厅长办公室走去。

不一会就听见楼下摩托车声、汽车声、还有刑事科科长张虎的呵斥声:“快点!快点!都给老子麻利点,要是耽误了抓**,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这帮兔崽子。”

而与此同时站在会议室讲台上的日本少佐开始了他一个人的表演,刚开始说得还比较接近主题,可是后来说着说着就说起了他的家乡,说他的家乡在日本九州哪里哪里,风景如何如何好,有山有水,还说在他家门前有一棵大树,他小的时候经常会爬到树上玩,说到最后竟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弄的在旁边的翻译都不知道该咋翻译了,本来二个小时就可以说完的事,让他这么一思乡一回忆整整磨叽了一上午,要不是厅长发现还没结束,进来问日本少佐要不要安排他中午在警察厅吃饭的话,估计说到天黑都有可能。

警察厅食堂,今天厅长特别高兴让食堂额外加了俩个菜,一个是红烧肉另一个是小鸡炖蘑菇,大伙都在排队打饭,一边排队一边说:“哎!你们看看人家警察厅的伙食多好,比我们警署的饭菜强多了。”

杨申利则陪着日本少佐和翻译在仅隔着一道木板的包间里吃小灶,正当大家吃得起劲时张虎回来了,不过从张虎落魄的表情看不像是去抓共\产党,倒像是去了哪个达官显贵家和人家小老婆偷情被抓了个正着,脸上挂花了、衣服也被抓坏了。

张虎一进食堂就朝包间走去,杨申利看到张虎这副模样感到十分惊讶问道:“人抓到了?”

“抓啥呀厅长,你的情报准不准啊?”张虎一脸委屈说。

“我的情报应该没问题咋的了?”杨申利疑惑。

“我按照您提供的情报带弟兄们把那家玉器店包围了,连男带女一共抓了五个,领头的还是个女的而且她还会说日语,可…可…”

杨申利大声斥责:“可啥呀?说啊。”

“可当我们刚要把那些人带走的时候,那个领头的女人说她还有同伙一会就到让我们等等,我心想能把她们一网打尽那太好了,等等就等等呗!”张虎说。

“等等?等来了?”杨申利问。

张虎吞吞吐吐回答:“等是等来了,可来的不是**同伙而是宪兵队的人。”

“啥玩意?宪兵队?”杨申利彻底蒙圈。

“是…是宪兵队的,闹了半天那家玉器店是宪兵队的秘密据点根本不是什么**联络站。”说完张虎就向杨申利展示他的脸“那个日本小娘们可厉害了,你看把我这脸挠的。”

由于包间和大厅只隔着一道木板所以张虎和杨申利的对话被大厅里吃饭的人听得是一清二楚,有人想笑还不敢笑只能强忍着不发出笑声,不一会包间里传来一声“八嘎!”,估计是翻译把张虎的话翻译给了日本少佐。

安明见状不妙快吃了几口然后走出了食堂,头脑精明的人看见安明急匆匆的走了就明白咋回事了,也分分起身往外走,大厅里只剩下几个傻蛋还在吃饭。

日本少佐怒气冲冲的从包间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翻译,杨申利则嬉皮笑脸的在后边陪着,张虎最后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从包间出来。

当他看见几个傻蛋还在那胡吃海塞时,立刻骂道:“都他娘的给老子滚!把老子惹毛了,把你们吃饭的家伙都给拧下来让你们吃…”那几个傻蛋见状立马从食堂跑了出去。

安明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在想刚才发生事,先是杨申利接到新京的加密电报然后就是张虎去抓人,结果去的是日本人的秘密据点,人没抓到还被日本娘们给挠了,想到这安明明白了,这应该是共\产党的反间计,第一次给她送去的是严正被捕的消息,第二次是严正已经招供叛变了,共\产党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能猜到他们内部有问题,共\产党这招还挺厉害的嘛。

厅长办公室;杨申利眉头紧锁抽着雪茄,此时他满脑子的疑问“夜鼠咋的了?暴露了?被**策反了?怎么情报是错误的呢?”

‘夜鼠’是杨申利俩年前发展的,为了这个夜鼠他可没少费心思,不过这个夜鼠也挺争气不但成功打入**内部还渗透到**在满洲的核心机构中\共满洲省委。

为了能长期安全潜伏杨申利只给‘夜鼠’下达了休眠的命令,并嘱咐夜鼠不是什么重要的情报就不要轻易发报,上次严正的情报着实让他在松井武夫面前露了回脸,本想利用严正供出的情报把来接头的**抓获,继而一举摧毁**在哈尔滨的地下组织,可偏偏就只抓到严正一个人,接头的**没来,结果被松井武夫一顿臭训。

他本想如果这回能抓到**就可以在松井武夫面前捞回点面子,也可以为黄佑伦的案子往后拖拖时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更加糟糕的是就在他进办公室的时候,秘书告诉他松井武夫来电话让他马上去宪兵队一趟,到宪兵队干啥?不言自明,挨训他不怕因为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松井武夫训斥了,可是怎么跟松井武夫说啊!难道说他辛辛苦苦发展的卧底给自己发的是假情报?那松井还不得毙了他,越想越头疼。

凌晨两点安明穿着夜行衣出了门,此行目的地玛利亚酒店,大约一个小时的行程安明来到玛利亚酒店的对面,他找了个墙角藏起来然后探出头观察酒店的情况。

安明看到这个酒店一共有五层楼,酒店正对着大街,酒店五楼朝阳一面共有六个房间而此时只有靠近东面的俩个房间有亮光,虽然已是凌晨但毕竟是比较繁华的路段,街道俩边仍有几家酒吧、舞厅还在营业,大街上稀稀拉拉还有人经过,而酒店东西俩边分别是商社和银行。

安明来到后边,发现酒店后面是一个由三间平房组成的小院,院墙高近三米,安明一走近就听到里面有炒菜和刷盘子的声音,心想“嗯!应该是酒店的后厨。”

观察了一会安明觉得从酒店的前面和后门都进不去,那只有从酒店的上面想办法了。

安明看了看酒店的俩边,一边是商社一边是银行,心想“银行应该有人看守而商社不一定有人,对!就从商社爬上去。”

安明来到酒店东侧的商社楼下发现商社外墙也就2米高左右,他使劲往上一跳手就搭在了墙头,脚一登就翻了进去。

走到楼下安明看到距地面2米半左右有镶嵌在墙里一直通往楼顶的铁梯子,他退后几步然后一个冲刺一下就抓住了梯子,‘嗖嗖嗖’不一会就爬到楼顶。

本想用铁鹰爪勾住酒店的房顶,可是俩栋楼之间离得比较远,用手抛过去不可能只好用弩了,安明从背包里掏出弓弩,用绳子绑在弩镖上然后对着酒店房顶就是一射。

只听见‘啪’一声闷响弩镖射在了房顶的砖墙上,安明用力把绳子拉直然后将绳子另一端牢牢绑在了铁梯子上,从背包里拿出滑轮搭在绳子上朝对面酒店滑去。

眼看就要撞到酒店的墙了,只见安明一个鲤鱼打挺‘嗖’的一下就跳到了五楼最东面的阳台上。

安明轻手轻脚来到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里边是三男一女在打麻将,旁边还站着俩丫环,那个打麻将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脸上还有一颗痣。

安明跳到了另一个阳台上往里面看了看,发现房间里有一个小女孩正搂着布娃娃睡觉,看样子是胆小怕黑所以开灯睡觉。

安明往西边看了看其余四个房间都没开灯,究竟哪个是王爷的房间呢?心里琢磨“下一个房间和小女孩的是紧挨着的,从那个房间进去万一惊动了本来就胆小怕黑的小女孩那可不是好玩的。”

于是安明决定先跳到最西边的阳台去,从最西边的房间进去。

当安明来到最西边的阳台时发现里面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撬开窗户了,安明拿出细铁丝刚要从窗户缝往里伸,却发现窗栓根本没扣上,“嘿!这倒省事了。”

安明用刀一点一点撬开窗户生怕惊动了房间里的人,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安明凑近一听没声音,又开大了一点还是没动静,“咦!房间没人吗?”于是安明把窗帘慢慢往旁边一挑“呀!’还真没人。”穿上鞋套戴上手套安明钻了进去。

安明打开手电照了照发现是个女人的房间,床头旁边有个梳妆台,他拉开抽屉‘哇!’里边全是些金银首饰还有玉镯,有钱人就是好啊!看得安明直流口水,可安明又一想“今天这主可不一般,一定要做的像意外死亡一样,不能被看出是被杀的,所以不能拿那些容易被发现的东西。”想到这安明忍住了。

墙上还有一张照片,安明走近一看‘咦!’这不是刚才看到的那个脸上有痣在打麻将的女人嘛,闹了半天晚上不睡觉跟别人玩牌呢,安明走到房门前听了听发现走廊里有来回踱步的声音,“看样子有守卫。”

安明用手电照了照房间,想到“哎!对呀!这是酒店啊!酒店都有通风管道,从管道应该可以到其它房间。”于是安明来到卫生间脚踩在马桶上用刀把天花板撬开了一块,用手电一照‘嘿!’还真是管道,只见一排粗大的铁管横穿整个五楼,安明双手搭在天花板俩边身体往上一窜‘嗖’的一下就上到了通道里。

这通道也太小了,要不是安明长得瘦还真钻不过去,沿着通道安明来到第二个房间,撬开卫生间顶部的天花板下到了卫生间里。

安明慢慢推开卫生间的门用耳朵听了听,房间有呼噜声但比较轻,他贴着墙一点一点慢慢往房间里走。

来到卧室安明看到床上躺着一男一女正在酣睡,男的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心想“不对呀!听说那个王爷都五十多岁了,不可能这么年轻啊!嗯,不是他。”

安明眼睛一扫看见床头柜上有亮光,走近一看原来是块金表,‘哎呀!’把安明眼馋的心想“忍住…忍住,王爷…王爷。”

安明从新回到通道里一边爬一边琢磨“五楼朝阳面一共有六个房间,东面俩个有亮光的不是,最西面的那个没人,刚才的那个也不是,就剩下俩个房间了,王爷不会和黄胖子一样怕有人害他,不按常理出牌住背阴面的房间吧……哏!管他呢!先钻进剩下俩个房间看看再说。”

安明来到下一个房间,当他撬开卫生间的天花板用手电往下边照时,发现这个卫生间跟刚才的那俩个不一样,卫生间地上铺着防滑地毯,马桶旁边还有一个辅助把手,心想“呀!这会不会是怕年龄大了的王爷上厕所时滑倒所以给他特别加装的,嗯!看样子王爷就在这房间了。”

安明贴着墙来到房间里时突然闻到一股烧木头的味,当他来到卧室时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和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在床上睡觉,“嗯!没错就是他。”

安明看到在床尾还放着一盆正在燃烧着的木炭,心想“老家伙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冷啊!”

转身又一想“哎!这木炭不就是最好的帮手嘛,就用这盆木炭制造一起煤烟中毒岂不妙哉!对!就这么办。”

安明从背包里拿出一纸包,打开纸包对着二人‘噗’一吹顿时房间里弥漫着白色的烟雾,安明迅速的又回到了卫生间,大约半个小时后安明戴上防毒面具又从新回到房间里。

安明走到年轻女子身旁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没反应,又来到王爷身边拍了拍手…没动静,看来迷\药起作用了。

安明发现在木炭盆下面有一块铁板,于是他把铁板往盆上一盖顿时冒气烟来。

安明刚要走可是又一想“这老家伙肯定有别人不知道的好东西,贼不走空可是干这行的规矩啊!对!找找。”

环顾四周安明发现卧室基本上没啥意思,床头柜上放着的镀金怀表还有女人用的首饰不能动啊!一动就会被人发现的,安明来到客厅,一到客厅就看见一个大保险箱,“嘿!这保险箱怎么摆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呢?越是显眼越是不能下手啊!看看别的地方吧。”

‘嚯!’还有好多书,书架一人多高,什么《大清史》、《民国史》、《明治维新》、《论语》,“老家伙兴趣还挺广泛,等等…哎呀!他…他还懂英语?”在书架上赫然摆放着几本英语书。

安明用手电照了照没发现什么,准备去别处再找找,忽然间他发现这几本书跟别的书不一样,别的书周围都落了灰尘而这几本英语书却是非常干净,而且有明显经常被翻动的痕迹,心想“王爷不会真的懂英语吧?不对…不对,即便他懂英语也不能一天到晚只看那俩本英语书啊!”

安明小心翼翼把几本英语书拿开,“嚯!原来在这藏着呢!”只见在几本英语书后面隐藏着一个非常小巧的保险箱,安明刚要用手去转保险箱上的密码锁,突然发现保险箱后面有机关。

安明发现在保险箱后面有几条不易被察觉的电线跟保险箱连着,‘噢’安明知道了,这是连接着报警器呢,一但密码转错了那报警器可就跟没了娘的孩子似的响个不停,所以没有十足把握不能轻易转动密码锁。

安明心里着急“怎么办?肉都到嘴边了不能不吃啊!可自己又不能在这待太长时间,这密码……?”

安明猛然想起那天在警察厅会议室里,那几个小警察议论说王爷记性特别不好爱忘事,所以身边总得有人跟着,心想“爱忘事?那密码总不能也告诉身边的人吧!对、对,他一定会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做记号用来提醒自己,在哪呢?”

安明看了看没啥呀!客厅除了沙发、几盆花、办公桌、摆钟,没有其它东西了,安明走到办公桌前找了找、翻了翻没发现,倒是有几盒雪茄引起了安明的注意,这雪茄一看就是进口货,“老家伙有钱真不是说说而已啊!”

安明又看了看,心想“要说可疑的话,就剩下这几盆花了,花盆不错挺好看的,可就这花蔫的都快死了,花盆里还有几个贝壳,看着看着安明突然明白了是“贝壳”

一共四盆花,每个花盆里都有几个贝壳,第一个花盆里有三个贝壳,第二个有六个、第三个有七个、第四个有五个,“哈哈!老家伙藏的还挺深啊!”安明知道了密码就应该是“3675”。

安明打开了保险箱,‘嚯’美金!美金!成卷的美元摆放在保险箱里,安明数了数有十卷之多,‘咦’!还有一把手枪和几盒子弹,不过这枪也太小了吧!好像女人防身用的那种枪。

安明把美元、枪还有子弹都装进了背包,重新把保险箱关上,又把英语书放了回去,回到卧室,看到卧室里的烟差已经不多了,于是安明把铁板拿了下来,又整理了一下可能被察觉的地方然后从卫生间上到了通道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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