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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爱情像花儿一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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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君正的诗集《草原魂》由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在内地也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周逸青捧着诗集,从他的《诗人》:

诗人

留爱情在家

走了

他要去寻找黄河

他要去寻找长城

他执意要去寻找啊

黄河 咆哮着

屈原来了

杜甫来了

辗转的灵魂啊

为什么还不安息呢

诗人

不要哭哇

长城 睡着

远远的

一个女子的哭声传来

是孟姜

不须哭

是始皇

一声暴喝

醒了长城

人死了又怎样

躺下了

他们就是神州的铁骨脊梁

诗人跪倒

群山无语

众神默默

到《爱情》

不是人不相信爱情了

是爱情不相信人了

所有的人都想把爱情栽种在家

有谁把它孕育在大地

粉红色的yindao

播种进罂粟

这些爱情的骗子

他们不收获粮食

收获粮食的农民

他们不谈论爱情

他们把孩子送进城

去寻找爱情

太阳拥抱着大地

爱情从地下生出

牛羊在啃吃

这里没人

这里不能有人

不是人不相信爱情了

是爱情不相信人了

……

还有一首吴君正作词的歌曲《爱情像花儿一样》唱遍了大江南北,城市的大街小巷。他这样歌唱爱情:

我听到了爱情的声音/像花儿一样绽放/像星空一样在我心中荡漾/我听到了爱情的声音/来自心爱姑娘跳动的心房/我闻到了爱情的气息/像花儿一样芬芳/像心爱姑娘的唇香/弥漫在我的身旁/我看到了爱情的模样/自心爱姑娘的身上/由内到外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心爱的姑娘/你的美丽像音乐一样在我心中流淌……

整个下午,周逸青都沉浸在一种无以言传的感动和幸福里。她一首首细细品味着,正直、善良、坚强、爱国——吴君正成熟了,这才是自己心目中的他。周逸青一遍遍亲吻着他的照片,禁不住热泪如雨。

周逸青的短篇小说集《迷惘》出版后,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很大关注。她撰文写了一篇关于“纯文学”与“通俗文学”的评论,洋洋万字,提出了精神与物质不相协调造成了“通俗文学”流行,“纯文学”倍受冷落的反文化现象的观点,并由此阐述了国人文化素质差、国人追求金钱的虚空迷惘之畸形心理。她的这篇文章倒引发了两派都拿起了言论的砖头互殴。其实,这在她看来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谁胜谁败,都改变不了现实。

周逸青感到了有种从来没有过的孤独,都市人的冷漠、市侩令她痛心,但她不灰心,虽然文化人是有些“可怜”,却不是可悲的。她完全体味到了吴君正前两年为了金钱奋斗无处可诉说的苦闷心理。

吴君正的成功让周逸青很受鼓舞,她想自己不能再闭门造车了。她决心离开枯燥无味的市文联,她要沿着爷爷走过的足迹,写一部反映长征的小说《红色足迹》,让人们永远铭记那段可歌可泣的历史。

周逸青辞职了。

李文君打电话到周逸青的单位,才知道她已辞职两天,又把电话打到她家,周逸青说:“文君,为了把《红色足迹》写好,我要开始长征了,后天就出发。以后很长时间,你联系不上我了,无需挂牵,也祝你一切顺利!”

李文君听着她平静的语气,着急地说:“说走就走,这么急呀!正好我明天去滨城有件事要办,为你饯行。”李文君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他怕敢听到周逸青说出拒绝的话来。

第二天李文君和赵宏达吃过午饭,他开着赵宏达的奥迪车往滨城赶,开着这车比他专用的撒风漏气的桑塔纳车舒服多了。本来他头午就可去滨城,可他这次早打好了算盘,数好了小九九,若是和周逸青在一起吃午饭,就是喝了酒,也各回各处,期待的美丽故事会落空。要是吃晚饭呢,黑夜总会让人浮想联翩,或许借着酒的麻醉能成就了这好事。吃午饭时,李文君对赵宏达说出了心中烦恼,赵宏达说在床上征服了女人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但在床上征服不了,她一定不会把心给你;说李文君在这方面太君子了,女人在这方面都是喜欢“坏男人”的,赵宏达吹嘘自己没有弄不到手的女人,金钱诱惑不了,给下chunyao啊,再坚强的女人也拒绝不了欲望的刺激;赵宏达笑李文君痴情,说爱情都是狗屁,柴米的夫妻,这都是上了谏书的了。送李文君走的时候,赵宏达从他办公室抽屉里拿出一包药粉,咬着他耳朵说:

“贤弟,喝酒的时候趁她不注意放到里面,保准你心想事成。静候佳音哟!”

秋阳缱绻,金黄的阳光洒满大地,李文君看沿途有些树上枯黄的叶子片片飘零,像蝴蝶一样在风中飘舞着,心情无比舒畅,不由吹起了口哨。他细算已过了霜降节气两天了,还有半月就立冬了,天气随着一场秋雨过后,一下变得冷了起来。

李文君开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滨城市里,转了几家商场给周逸青买了件紫红色呢绒外套,买了条淡红色纯棉围巾,也不知她会不会接受,心里忐忑着。李文君想想这么多年,送给过她钢笔,书,还有鲜花……还有好多女孩子喜欢的小物件,她虽然收下了,但她每次作为回请吃饭又回报了回来,给人的感觉就是谁也别欠谁的,李文君觉得这种剃头刀子一头热的感觉真是委屈心酸又无奈,想想真是有些犯贱,可他又没法拒绝周逸青那魅人的诱惑,每次听到她的话语就激动心喜,看见她人更是心跳加速,可她每次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让李文君爱恨交加。李文君终于明白了,他送于诗卉衣服、手表、高档首饰……潜意识里是把她当周逸青了,他把每一次见过周逸青的失望,回去后又把“爱”发泄到于诗卉身上了。

李文君把车停到滨城市委宿舍一百多米远的空闲处,打车去了周逸青家,他觉得开着这价值三四十万的车有些招摇,所以他不想让以前的同事看到,更不想让周逸青知道。以前每次来滨城他都是让司机把他送到,就让司机返回,并约好再让司机来接。可他每次对周逸青和她父母都说是坐火车或是长途汽车来,这样以表他的清正廉洁,这给周光远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李文君提着大包小包地站在周逸青家门前,踌躇了一会,摁响了门铃。父母回家都是自带钥匙把门打开,每一次的门铃想,周逸青都盼望着,要是吴君正该有多好,可每一次都不是。这次她知道来者是李文君,放下临行前要收拾的东西,随便拢一下头发,便出来开门。周逸青扫了他一眼,“我知道就是你,这么远跑来,不怕耽误工作呀?”说着转过了身。

“工作的事早交代好了。你要远行,不送一下心不安呀,不知道下次何时再见。”

周逸青上穿一灰色休闲褂,下穿牛仔裤,在李文君看来,她即使穿得再朴素,看起来也让人迷醉。李文君望着她的翘臀边说边想入非非,想今晚就是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李文君跟周逸青来到客厅,把大包小包放到茶几上对周逸青说:“你要走了,也没什么东西送你;天冷了,给你买了件外套。游子身上衣,落日故人情啊。”

周逸青笑道:“文君,你把这两句诗搭在一起,有些意思哟!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衣服呢,就送给未来的嫂子吧。”

李文君把衣服打开,对周逸青说:“她还不知道在哪里漂着呢,我觉得这么美丽的衣服最适合你了,你穿穿试试。”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我不能掠人之美,留着吧,为它找到真正的主人,那才叫物得其所,也应了辛老的词我看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

周逸青抿嘴而笑,李文君无奈地摇头,把衣服重新装起放回茶几,他没有再把装有围巾的小包打开,而是把从黄县带来的两瓶特产“董仙”酒拿出来说:“喏,这两瓶酒,我们晚上把它装到肚子里,你也不用睹物思人,就物我两忘了。”

“好呀,而且要跟你平分秋色。不过晚饭我来安排,你说去那吧?”

李文君心里一阵窃喜,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咱就去市委宿舍东面的迎宾饭店吧,那里的饭菜做得有滋味。”

“好的。你先坐下喝杯水,我去楼上穿上外套。”周逸青给李文君倒上杯水,招呼他坐下,就上楼去了。

不一会,李文君见周逸青穿了件黑色呢绒外套走了下来,那张本就出众的面孔,在黑色外套的映衬下,就像灯光下璀璨的珠宝散发出的光芒,让人不忍直视,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脱俗美丽。李文君看得心颤又心酸,这么美的花为什么会让猪给拱了啊?在他的心里,他看不起赵健,更瞧不起吴君正了;他觉得这俩个人跟周逸青的姻缘,不只是对周逸青的玷污,也是对他的侮辱。

两人出了家门,来到中心路上,由东向西走着,这里离迎宾饭店不远,步行也就十多分钟。夕阳洒在路两侧金黄色的银杏树叶上面,像一条耀眼的金带缠绕在天际,美丽又壮观,触景生情,让人格外留恋,李文君禁不住感叹:“我八二年大学一毕业从京城来到了滨城,去年又离开了滨城,整整七年,认识你也七年了,你一走,明天我再把宿舍的钥匙一交,这个城市就跟我没有关系了。我来到这个城市完全是父母的馈赠,父母当年在滨城参加油田大会战,相识相爱……我是受了父母的影响才来到这三线城市的,像我这样的大学生市委里就我自己,这也许是命运吧。”

“文君,别这么伤感,以后你还可以常来,跟我爸交流一下工作经验。你说过咱们永远做兄妹的,我的心呀,被那个人带走了,跟着他在漂,在家待不住,所以才萌生了去写这部小说充实自己。”

周逸青说着把手伸向李文君,李文君如获至宝赶紧抓住攥在手里,喟叹:“你的手有些凉,要是有个人在你身边就好了。”

周逸青笑了,李文君看她笑得像夏花一样灿烂,她的另一只手指着心口窝说:“那个人在我这里,他能感觉到;我也知道我也在他那里,我也能感觉到,每时每刻。这种感觉只有相互爱的人才知其味。”

这句话突然让李文君想起了于诗卉,她曾不止一次地问李文君:“君,你爱我吗?”这话让李文君无从回答,有一次于诗卉还为问不出个结果哭了。

李文君松开周逸青的手,有些疑惑地问:“逸青,你说爱情需要门当户对吗?不门当户对能幸福吗?”

“看怎样的门当户对了?我认为真正的门当户对不是金钱和权势相匹配,而是心灵和品格相融合。”

“你说我要是爱上一个风尘女子的话,让人知道了会不会笑掉大牙?”

“我说你呀,还是逃不脱你的思想巢穴,要是你们彼此真心相爱的话,谁会笑话你们呢?古龙天天跟风尘女子酒色作伴,临死感叹我的女友怎么没有一个来看我的呢?柳永死时是歌女凑钱把他给埋葬。可见一个‘真’字了得。逢场作戏只不过是如风过耳,空中无痕。”

“我不过是说说而已,我又怎会接触到风尘女子呢?”

……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迎宾饭店,里面已有了不少顾客,李文君提议要到二楼的雅间,周逸青说你看这大厅里欢声笑语多有人气呀,就找了一靠窗处的位置坐下来。

周逸青为李文君点了一条清蒸鱼、两个他爱吃的青菜,两杯酒下肚后,李文君讲了个笑话:“某城市一fuerdai看到一进城的农民工跟他长得很像,就得意洋洋地问那农民工,你母亲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在城里给首长家做过保姆?这农民工战战兢兢地说,我母亲从‘木’进过城,倒是俺父亲年轻当兵时,给首长当警卫来着。”

周逸青听完掩嘴大笑,笑过后又一脸严肃貌,一字一句地说:“这可以说是一最精短的小说了。我觉得这guanerdai像我弟,自以为比他人高贵者,其实最愚蠢卑贱了。”

李文君看讲得笑话没能让周逸青高兴起来,反而增加了她的烦恼,哈哈道:“只不过是个笑话而已,别想多了。”

接下来,李文君又讲了两个“荤”笑话也没能使周逸青笑起来,就一个劲地劝她喝酒,又盼着她起身去卫生间,好把药给她倒进酒里,可总也等不来这样的机会,李文君心里七上八下,去了两趟卫生间了,感到有些晕乎乎的了,看周逸青只是脸有些红,谈笑自如,便调侃道:“今天看来我要败在你的手下了,真的摸不透你的底呀!”

“文君,这可是我们家乡的酒,千杯也不醉呀!来这杯酒,祝你好好地扎根在黄县,干出个样子来,说不定将来我还是你的臣民呢。”

“从来不与花争宠,一枝一叶露峥嵘。历经风雨磨与难,红心向上步步升。诗言志,这是我写给你爸的诗,现在我也把它作为自勉吧!”

“哦,眼界不只要向上看,更要向下看。送你首郑板桥的诗,你会更有感触。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这两首诗,一上一下,相得益彰,真做到了,仕途就无憾了。来为美好祈愿早日实现干杯!”

两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李文君把剩下的瓶中酒匀开,每人不到一杯了,觉得今晚上的事要泡汤了,倍感失落,不料这时,周逸青要去卫生间,让李文君大喜过望,看她起身离开,他赶忙从上衣兜里掏出药包,颤颤巍巍地放到桌面下打开,见是些白色粉末,不知放多少才好,瞥一眼邻桌的一对年轻伴侣似在注视着自己,心中更加慌乱起来,想若是让周逸青觉出自己这龌龊之举,别说是得到她人,这么多年的情谊也不复存在了。李文君一下醒悟过来,额头上都渗出细小汗珠了,他擦一把额头上的汗,觉得自己就像一骑马迷路的人,来到悬崖边上,猛然勒马,好险呐!

李文君见周逸青走来,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他把药包放到便池内,冲洗干净,洗把脸,对着镜子,整理一下头发,调整好笑容,回到周逸青身边,讪笑道:“这茶水一喝多,厕所也去的勤了。今天喝完这白酒,我再陪你喝啤的,不醉不归呃!”李文君想把周逸青灌醉了,那美好的事也许会稀里糊涂地就发生了。

“咱们都别喝过量,把杯中酒干了正好。你呀,一个人生活,要学会疼惜自己。”

“好吧,送你衣服你不要。临别送你书吧,我的宿舍里,有文学、哲学的,随你挑。”愿者上钩才是最高的境界,李文君憧憬着要抱得美人归。

“好的,谢谢!”周逸青面如桃花,笑语醉人心。李文君望着她,心情无比舒畅。

两人把酒干了,吃过饭后,周逸青把帐结了。李文君牵着周逸青的手往他的宿舍赶,她的手柔柔的暖暖的,传递过来的体温让李文君心里麻酥酥的,他多想就这样牵着她的手,走到地老天荒。可是不一会儿,宿舍就到了,李文君把门打开,开了灯,房间是一居室,有厨房、卫生间,客厅兼具卧室,书橱书桌上摆满了书,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李文君望着室内的一切,唏嘘感叹:“从明天起,这里的主人就不是我了。陪伴了我八年的房子,永远古德拜了。”

“看不出你这人还挺恋旧的。”

“所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理解我,在内心里排斥我,把我当成了洪水猛兽。”

“没有啊。我选择爱人的第一标准就是,绝不能够从政。因为我太理解我的父母了,我觉得做一个好官太不容易了,有时候你必须做到无情才行。一个好人不一定是个好官,但一个好官必定是个好人。可是谁理解他们呢?好的官员甚而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这种孤独必须自己面对。所以给当官的做太太,难做,也太累。我说的这句话,你应比我理解的深刻。”

“如果,我现在下海去开一家律师事务所,你会接纳我吗?”

“我的心里已经有一个他了。”

周逸青摇摇头,走向书橱,翻看着琳琅满目的书。李文君心里酸酸的,望着她的背影,一下想起了过往的一切,“文君,我不是没给你机会,而是你一次也没觉察到。”她那朦胧的泪眼、“文君,你若敢大声地喊三次,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就嫁给你!”她期待的笑脸……李文君想起了过去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枝枝叶叶,原来她也爱过自己呀!这似一束电光火花在他脑海里一闪,让他顿然醒悟痛彻心扉,他后悔死了,可天底下哪里有卖后悔药的?泪水一下子住满了他的眼睛,他来到书橱前,默默地帮周逸青把挑选出的康德的、爱因斯坦的、世界通史等书打成捆,周逸青如获至宝,提起沉甸甸的书,郑重地点着头说:“谢谢你,文君!多保重!”她说完就转身走向门口,因为她觉察到了李文君那双含泪的眼睛了。就在她开门的一刹那,李文君大步奔过去,拦腰把她抱住,周逸青感觉他浑身颤抖,声音也走了调:“逸青,今晚留下来好吗?”

李文君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赢得周逸青的芳心,他心被累死了,他把真爱在她身上用尽了,可除了个拥抱外,是什么也没得到,慢慢地对她的爱就转化成了一种怨恨。李文君工作之余,倍感无聊,过去在滨城市委做秘书,没人理自己,现在有人理自己了,都是冲着手中的权来的。所以他就常暗示赵宏达去忆江南,当然李文君是冲着于诗卉去的。这女子琴棋书画样样都懂一些,又善解人意,温柔可人。李文君原不是大方的人,送给于诗卉的有些礼品也都是有求与自己的人送的,可他每次都说是自己精心为她挑选的。这令于诗卉更是对他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特别是在床上,李文君是花样奇出,有时候一番变态地折腾令于诗卉都吃不消,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青妹妹,caosi你,caosi你,舒服不?”第七次上床时,于诗卉就不扮演“周逸青”的角色了,她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个在床下儒雅又倜傥床上疯癫的人。她要做自己,她抱紧他光滑的屁股,来了个紧急“刹车”,娇怨:“人家有名字呢,我不是你青妹。叫我于诗卉。”

“你俩长得真是有些像,见到你,我不由想起了她。”

“得不到的,就是好的吗?我让你轻易地得到,所以你心里就没珍惜过我。做这事,我还是别人的替身。”

“卉卉,你说得对,我就是犯贱,越是得不到,我越是咂摸其中的滋味。可这床上之味,没有跟俺卉卉好的。”

“好老公,你是最棒的,你给我的感觉,用语言无法形容,就像腾云驾雾一样,妙不可言。”

受到了鼓励,李文君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最后两人都累得像躺倒在了沙滩上,真舒服。李文君感叹:“世上没有不行的男人,只有不懂男人的女人。”

于诗卉说:“世上也没有不行的女人,只有找不到女人火花点的男人。”

两人嬉笑着又缠绵在一起。

“在你的面前,我才能感到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真的,那你就把我包养了呀。”

“我这上班族,可包养不起。”

“如果你对我好,我可以不要钱,还免费给你洗衣做饭。”

“我对你不好吗?有什么好事总是先想着你。”

“好是好!可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的全称,你是做什么的,也该揭开庐山真面目了吧?”

“我的真面目不就是现在一丝不挂吗?如果你要是看到我的另一个面目,那才是伪装的。”

“你呀,俺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你这个人,你却对俺总是遮遮掩掩的。以后俺不理你了。”

“宝贝别生气,我也是给人打工的,你若跟我去黄县,我可以给你找份工作干。”

“我才不打工呢,要干就自己干。我精通茶艺,我想开个茶馆,方便人们喝茶谈生意,还能卖茶。咱俩一定会赚到钱的。”

李文君想这女子不止风情万种,还挺有经济头脑,两人一月多交往下来,也产生了感情,若天天能在一起就更好了。李文君心动起来,想这事交给赵宏达去办理就是了。便说:“我回去考察一下,再和你商定。”

……

李文君把这一想法告诉了赵宏达,特别叮嘱不要把于诗卉的出处给泄露了。赵宏达拍着胸脯道:“李县,别说让她做我表妹,就是让她当我亲妹妹,我都求之不得。若是从我嘴里走漏了风声,你把我厂长撸了。”

“尊兄言重了。我只是担心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我跟一风尘女子交往,对仕途不利。”

……

十多天后,于诗卉的“上水茶馆”开业了,茶馆名字是李文君起的,地段在全县最好的楼盘小区附近,是赵宏达选的,内部装饰仿江南一带的茶馆装饰,门窗、茶具、字画、古筝、砸琴……无不透着一份高端格调。开业那天,门庭若市,接收的大小花篮五十多个,红包收了近百个。当然这都是冲着赵宏达去的。

茶馆开业一个多月来,生意真是出奇地好,这除了赵宏达人脉关系广介绍的客户多外,于诗卉从家乡杭州带来了四个会泡茶又懂些琴棋书画的漂亮女子也很吸人眼球,顾客喝着茶,听着美丽的女子弹琴,这感官享受如茶香沁人心脾,这品味在黄县也没有其他家可比,自然生意都被吸引了过去。

可又过了月余,茶馆便出了一件糗事。于诗卉从家乡带来的女孩吴雪丽一大清早在店里就哭哭啼啼觅死觅活地闹,于诗卉把她带到了租住的家中,问了半天,才问出了昨夜她被赵宏达带出去霸王硬上弓了。这女孩刚满18岁,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就被赵宏达这只猪连哄带骗地给拱了。于诗卉想想临走时她父母的托付和自己对她父母看护好她的承诺,感到无比愧疚。她骂了半天赵宏达畜生不如,看吴雪丽不哭了,又指出她的不是:“你怎么单独就跟一个男人出去呢?”

“我以为他是你表哥,又给你投资……他说要带我看看黄县夜景……我哪里会想到啊?他在车上就……”她说着又哭起来。

“什么jiba表哥?畜生不如!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我认识这县里一分管他的领导,让他从厂长的位置上滚蛋!我还要给你每月多发一百元工资。这事你千万别张扬出去,就咱俩知道。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乎处不处的。啊……听姐话,姐会让你有出息的。”

……

于诗卉抚摸着吴雪丽的头安抚了她半天,直到她答应不闹了,带她去商店给她买了身高档衣服,才把她送回了茶馆。

晚上,于诗卉把吴雪丽的事说给李文君听,他长叹一声说:“这刚是开始啊,我也不知道把你带到黄县是对还是错?在官场上,天天勾心斗角,真是累啊。”

“你呀,我要是不看着你对我好啊,我不会跟你来黄县。我可不在乎你当不当县长,活得这么累,还不如下海经商算了。我们这一月的收入,跟你半年工资了。”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啊,要是经商的话,我和你说过,为了那个女的,就是周逸青,我早成立律师事务所了。咱们国家历来就是官商,商中无官不会做大。现在,我不能辜负父母对我的期望,我要把仕途通到京城去。实现我的宏伟抱负。”

于诗卉依偎在他怀里,乖顺地点着头说:“我相信你一定会的。”

第二天,李文君把赵宏达约出来,阴沉着个脸对他说:“昨天要不是于诗卉,事情就闹大了,那女孩要寻短见,疯闹过后又要去报警,都被于诗卉拦下了。看来你投资茶馆的钱算白投了。”

赵宏达头一扬,满不在乎的说:“为了你,我这钱就没打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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