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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酒后真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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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玲那不是叫我那是叫谁?”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这么多日子不醉不归,这么多夜晚,每天都在加班,这都加的啥班?是不是自己有权知道。

是的,这不过分,而且还是应该的。

“那个花花....华......别,.......手套.......给你,不......要.......给你......快点.......拿着啊......嗯.....”

又一阵呓语如此“惊雷灌耳”。

香莲拍了一下猪一样的老公。

他侧过身去,打开香莲得手。

“谁家叫你了?我不喝水,不喝,我......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知道瞒不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

香莲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心却一直往下沉,拨凉拨凉的。

也许该猜到的,也许不想知道的,也许自己最不期待的,真的切切实实自己的意料之中意料之外发生,且真实存在。

香莲只觉的一阵眩晕,“你说什么?什么对不起我,我怎没听懂?”

一阵“唏嘘”,伴随着一阵鼾声,又一阵似是而非的呓语:

“我知道你看见了,呜呜,对不起啊!原谅我啊!爹呢!回家了吗?”

香莲拽着他的手,继续追问,又装作漫不经心,其实心早已愤怒,甚至有点发狂,又怕打草惊蛇,再也不知道不醉不归夜夜加班到深夜的秘密,只好忍着。

面对一个醉的如一滩烂泥醉人不醉心得丈夫,香莲不忍又能怎样,理智和冷静告诉香莲,“上门的女婿自己的脸,已经凌晨一点了,‘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让娘听见一有风吹草动爱闹事的岂不趁机做妖,让人笑话死啊!。”

香莲凝神聚气,故作不在乎,顺着酒醉的呓语,镇定的盘问着:

“看来真是喝醉了,他不回家还在咱家啊!是啊,我跟爹都看见了,就是没看清是你,过来了才知道是你啊!”

“求你原谅我,我对不起你,我给你跪下了,千万别说,千万原谅我。”

让香莲想不到的是,居然真的起来跪在地上向她不住的求饶,香莲明白了,这是她和爹被误会没看到却应该看到的事了。

真是酒后吐真言啊!

香莲扶起跪在地上的老公,颤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起来,躺在床上跟我说说,要我如何原谅你,跪在这里是要我回到我娘那里吗?”

她老公一听立马酒醒了一半,惊慌失措的摇着手,立即爬起来,摁着坐在床沿的香莲吱吱呜呜的哀求:

“别,别去,都是我的错,千万别去,我这就躺下去,睡觉,睡觉。”

看着他那憋得通红的脸,不只是酒精还是做贼心虚,香莲突然觉得有些鄙夷,再也没有村民说的帅气。

灯光下香莲不动声色,宽容也许是最好的。

“去吧,去睡吧,什么大不了的事,太阳出来就没了。”香莲推开那双摁在双肩冻得冰凉从来没一丝暖意的大手,离开床边。

转身对盯着他不眨眼的从来也没正眼看过她的那个男人说:

“睡吧,明天太阳照样出来,包的等你回家吃的馄饨,我的端出去给老天爷冻着,人在做天在看,交给老天这个自然冰箱我放心,没事,睡吧,你喝醉了!这会都一两个小时了,也该清醒点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香莲端起馄饨的搁板走到天井里放到离地面高一点自行车的后座上,回到屋里。

坐在床上的老公还在惴惴不安搅搓着双手,也许怕香莲真的不顾忌去敲娘的大门。

看见香莲进了门,转身倒在床上:“我醉了,我是真醉了,你也睡吧。”

“嗯”香莲应道:“你今晚喝喜酒了?”

香莲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然明天醒了酒,会不会认账就不好说了。

娘那里该怎么说?香莲叹了口气,继续若无其事的追问。

此时的醉人也许还未完全清醒,也许清醒地看穿怀着孩子的香莲不会把他怎样。

“是啊,回来晚点了,那个谁跟我一路,就顺便一起回来了,她见我没带棉手套,给我手套,我没要,我是真喝醉了!别问了,明天还得上班,我真是困了!”

一脸疲惫,一脸醉态,一脸困顿,眯着眼睛不知是不敢看香莲的眼光,还是真的睡意蓬松,反正不在看香莲一眼。

“那你就给她了?而且靠的那么近?”反正对一个自我陶醉的人兵不厌诈。

对面不在吭声,立即传来鼾声如雷。

香莲坐在冰凉的椅子上,投开炭火,就要熄灭的炉子狠狠加了几铲子碳,盖上炉盖。

走到床边默默的坐下,灭了灯,在黑暗里心烦意乱。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怎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早晨的太阳透着红红的脸,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阳光淡淡的照进香莲家的小院,因为东偏房没盖,穿过小院阳光落在西偏房上,存旧的屋门油漆在西片方的门上斑斑离离,歪歪扭扭的喜字还耷拉在门上,破旧里透着新婚不久的喜庆,只是看着让人平添一段愁滋味。

香莲睁开朦胧的睡眼,伤心的睡梦中泪痕依旧在脸上留着残存的痕迹,在铁石的人这回也是着实伤着心的了。

香莲悄悄地走到木制的脸盆架上,拿起脸盆,到院子的水翁掀开盖子,打了半瓢水,轻轻的回到屋里,从暖水瓶里掺了点热水,不温不凉,在脸上仔细摸了两把,顺手拿起大仔恋脸盆架的毛巾擦了擦。

要说起这脸盆架,还是香莲爹盖了这个老宅送给娘的新家具,还好香莲爹涂了一层木红色新的漆老家具变成了香莲的新嫁妆。

那时买个新的铁脸盆架得十几元,香莲娘不舍得,香莲觉得讲究就行,有没有不用到婆家下礼无所谓,还是爹买点新的漆刷新香莲怀孕用着方便。

香莲娘总说他爹是个毛张飞,可香莲的眼里爹爹是张飞能纫绣花针的人。

香莲长暗暗的想为什么女人却容不下女人,为什么说“女儿是爹爹前世的情人”,这话也许真有点科学道理。

其实香莲对父母都是一样亲切的人,女孩的心事只有说给母亲尽管观点截然相反,互不包容。

“女儿是娘前世的冤家”似乎香莲甚至觉得发明这个观点的人是科学家。

香莲没惊动还在酣睡的那个不醉不归的人,悄悄出了门去了一街之隔娘家。

“娘,”香莲进门叫了声,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咋地了,这么早,叫魂呢?”香莲娘披着面袄从屋里走出来,敞开门看着香莲哭唧唧的样子,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香莲被训得本来心里就我窝火,这回也是跟她娘一样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

“你别喊,你到我家来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她娘一听香莲气呼呼的语气,眼一瞪,又要大嗓门,可再一看香莲挂泪珠儿的脸,就咽下去了,回头对香莲爹说:

“这妮子昨晚咋滴了,一大早就哭丧呢?你在家生火,我去他家看看。”

香莲爹也懵了,“难道昨晚两人为喝醉酒干架了,嗯,你快去看看吧,年轻人都别没个数才行。”

香莲娘一瞪眼,骂道:“你个老东西,懂个屁啊!小两口哪有筷子碰不着碗的,多大个屁事,侄子他当车间主任应酬多,喝点酒咋了,这社会不喝酒咋会办事,就你闺女娇气任性,过日子咋能惯着!”

香莲娘冲他爹劈头盖脑,噼里啪啦一阵训,他爹赶紧低下头耷拉着脑袋不敢言语,拿柴禾生炉火去了。

香莲看着一大早就被自己连累,被娘训得可怜巴巴的爹,愧疚的低下头不敢再看爹一眼。

看着娘一脸的霸道,香莲又气又伤心:

“娘这架势说了也是白说,而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翅膀没硬就想飞的男人,他对自己的不冷不热难道从一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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