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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使他人器物,笔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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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聊自云:

万万千千亿,亿亿万万千。

本是同宇宙,何故自残杀?

银河与仙女,一胎两胞妹。

仙女逞自强,分离在何方?

暂不说那银河取榭,只因宇宙何止银河乎?

却说仙女座星系,此系生的真美,美上宇,美上宙。走近一看,哇塞!有诗为证:莲珠互徘徊,红星耀银河!游侠遍匝系,但是巾帼灵!这般星系,才堪称之巨大也,处处一点星,就可抵那太阳之威名哉。倒也奇特,此系中有万亿颗行星,竟有一颗如若不是亲自走近细细观看,根本不信居然长得这般模样的行星,此模样非彼模样,作者肉眼凡胎,只能淡淡描写其中,且看它:星上长犄角,角上浑身刺,刺如锋,锋如刃,刃如影!遍处小石绕,点点变星环。星下有侠气,体内定游侠!

要说此星内,那就更了不得:遍遍无灵烟,处处绿瘦肥,肥瘦绿。这样美景,竟让一个如此无耻下贱之徒给看住,真乃大幸及不幸也。大幸是肉眼见此超然脱俗之景,不幸是只作者一人看到,且此人还常常心怀恶意!实为可悲。闲话少提。此星有一引人注目之处,即一高高在上之大山,山内遍匝处,乃一株秋黄流丢银杏树,柑橘在旁甘成奴,红果在侧愿称小。又一种凌寒独开,蕴之暗香的梅花木,左拥一斗长青青松柏乔,右抱一枝蓝紫缤纷风信子。再一类半卷掩门,玉为盆的白海棠,东踏一丛开花无异色,含露低垂的小百合,西踩一片停车林晚,霜叶二花的枫树林。咦,有这等怪事?此些物之央,竟仅有一只山阴柳佳女,九日采撷之的茱萸也!它在此处,显得奇异,何等奇异?且再看:枝上只一果,不知谁有缘。要是食于它,必定化人形!一果独孤界,宣遍万物胞!

忽一阵寒气拂过,“哗哗“地尽情把这些植灵皆吹了遍。呀!怪风一去,可闯下祸事矣。你看那双银杏,摇摇摆摆,摆摆晃晃,遂竟化成一雌生,咦,这雌生长得也相当诡异,看她:肥肥嘟嘟似半吨,两手就有宇宙沉,大嘴憨憨没睡饱,小脸满满不悦色。重踏一地,道:”我已化成人形,你等何故不出?“那木奴和小果皆也化变成雌生。咦,这俩小东西可比那诡异之物好看多了。作者看此二人,想到一词,“秀色可餐”,你瞧她俩:瘦瘦小小娇女状,脸上无脂纯素颜,只叹雪里来,雪里去,雪里不知归路。齐道:“小的来了哩。”遂杵在肥嘟旁听咐。肥嘟道:“今日乃我等生灵诞生之际,先诞者,姐也;后诞者,妹哉。我乃第一诞之灵,你等皆要称我为‘凡鸟姐’,莫忘了。”她俩道:“这有何难,不过何故取一‘凡鸟’之名?凡乃平凡也,平凡之名,恐不可震慑他方。”凡鸟姐笑道:“你们哪里晓得?我在未诞之时,魂就已经通晓宇宙遍系遍星。某一日,我在一小小太阳系的一颗更甚小小的行星内,瞧见这般灵物。”木奴道:“何等灵物?”凡鸟姐道:“俗语云‘灵中魂,魂中灵。书中魂,魂中书。’那生灵倒是没见着,竟见着那生灵写的一书,名曰《红楼梦》。本是揣着无聊之意看看,谁料,越看越想看,简直就是‘前无古灵,后无来者!’又不知为何喜里头的‘凤姐’,‘凤姐’乃凡鸟,是不成大事之灵也。可是‘凤姐’脾性与我一般,遂借此用来。”你道她为何没见着?嘻嘻,那生灵和曹无心在一块哩,再者,凡鸟姐无缘,所以不能逢遇。小果道:“凡鸟姐好威武,竟可以到那我等不知的星系去耍,我等好羡乎!何时带我每也去耍它一耍耶?”凡鸟姐道:“你也晓不得,之前无身,有魂。魂可任飞,如今魂附于此身,怎可任飞?”

她俩闻之,长叹:“惜哉!”而后齐道:“既然凡鸟姐已有了名,也帮我俩取个名字耍耍。”凡鸟姐笑道:“早备好了矣。你俩且听,柑子就取名为‘卓尔’,苹果就名‘全乙’,如何?”她俩也不问何故,只知此名真是宇宙少有,便道妙。你道凡鸟姐为何取这二名?其实真是瞎乱弄。原来她不止熟悉那《红楼梦》,更知太阳系有一神射手,即后羿也。后羿生一女,名“后卓”。此女成人后,好那弩箭,更好行侠仗义之事,就自号“卓尔游侠”!而“全乙”之名,是她在一本名曰“王少伯诗集”的书中,看上了一盛唐诗人,乃刘昚虚也。倒不是因为他的才华,而是因为刘昚虚又字“全乙”,觉得此名稀奇古怪,便拿来取名这般。

倏忽,一阵喧嚣。原来是除她三灵和茱萸之外的生灵皆化为灵形矣。两眼一望,竟全是雌生,各个颜色如花,身材似玉不提。方才原来是她等复初之悦音也。凡鸟姐心喜,急忙跑至一稍高的山坡顶上,道:“我乃此地第一诞之灵!你每务必要称我为‘凡鸟姐’,可知晓不?”咦,众灵观凡鸟姐,忽而如凡鸟,做不成大事样;忽而又如凤凰,可成大事!又觉得名号而已,称呼她便是,以免招来不该之祸。遂皆称其为“凡鸟姐”,凡鸟姐心满意足。须臾,众灵之中,一灵顿然高叫道:“呀!还有一灵还未诞生哩。”凡鸟姐道:“是何灵?到这时还不诞生,想必定是弱小之灵哉。”那灵道:“即是那茱萸灵!”原来此茱萸生在中央处,难以被明显察觉。而后凡鸟等众齐围了茱萸。众灵见它枝上只一果,且根干都渐渐枯朽矣,就道它定是不能化为灵形。众灵全有丝丧气垂头。凡鸟姐见茱萸,也是这般想思,就道:“让它在此自生自灭罢,不可因她耽误了我等之大事!”众灵齐问:“有何大事?”凡鸟姐道:“既然我等化为灵形,就该去寻一个宇宙师,学一个宇宙术,方可不愧于此身!”众灵道:“说的在理。”卓尔道:“那要去何处寻师?”凡鸟姐道:“该是那脱三界,自虚盈之地也!”全乙道:“那要去学个甚么宇宙术?才能震慑宇宙!”凡鸟姐道:“学一个‘游侠之气’!”众灵道:“何为‘游侠之气’?”凡鸟姐道:“立气齐,作威福,结私交,以立强于世者,谓之游侠!”众皆拜服。而后便弃了那惨惨淡淡茱萸灵,随着凡鸟姐去了。

在众灵离去不多时,原处忽一喷嚏响来,紧随着阵阵哈欠声,如一个刚睡醒的。你道是何方妖孽?呀!原来是那惨惨淡淡茱萸灵,一果落于地,竟化为一雌生!此雌生非彼雌生,居有西海王母之状。你看她:樱桃小嘴幼虎齿,软软臀部豹尾跟。身小如女孩,似满十五岁,刚诞便眄白空:姑奶奶要做宇宙第一游侠!

果实化灵,那树干遂老衰而去,再也不见。诗曰:“

娇娇弱身躯,心有宇宙高。

即使龄不大,魂也上青天!

我欲宇宙侠,何灵敢挡之?

一夫要当关,万夫切莫开!

一夫虽雌生,休教胡度阴!”

而后茱萸雌生也去寻师了。你道她可否晓得方向?她竟都晓得,原来此地有三座大山:乃玉清山,真个好山:山峦叠翠,通天屹立,直径宇宙!乃太清山,又一座妙山:绿水山青,鸟鸣灵啼,茫茫碧波,宽宽峭路。乃上清山,再一座险山:沟壑片片,危峰峻岭。又因这黑狖多居,贝尔德貘常寐,星鼻鼹鼠频栖,水滴鱼屡哀,故此地,灵不得近,物不得靠,实乃一怪山!众灵诞那山,乃太清山。茱萸雌生即往与众灵相反的方向去也,乃上清山。众灵寻师地,便是玉清山。

却说以凡鸟为首的群灵,行至玉清山脚下。众灵观其山,竟两眼望不到边,心中皆感慨万分,真是一座圣山!有诗为证:“

太阳系里有齐天,点点一星做大圣!

现今可乃仙女系,偌大一处无圣乎?

太阳星,齐天圣;仙女星,玉清仙。”

凡鸟姐也叹道:“真是一处脱三界,自虚盈之山!山内定有宇宙师!”众大喜,齐行至山中。咦,此山当有宇宙气,岂能万灵随意近?众灵方踏入山内,各周各边,忽起一场大雾,真个好雾:浓雾迷灵心,众灵两眼瞎。忘却此何地,此山为何山。群灵哭悲哀,凡鸟也惶惶。不知生死处,年小似中风!有的怨凡鸟无知,有的埋凡鸟无用。凡鸟也无措,不知浓雾哪里来。大家陷在迷雾中,各个不知东方,更不知西方。倏尔,一雄生之声在雾中不见影的大斥道:“此乃仙女圣地!你等生灵这般弱小,怎敢过来找事乎?莫非此事为找死也!弱小之物真是无聊无事做,专找寻死路哉!既如此,你等休急,别看你灵多,我小手一甩,你等皆烟灰之!”众闻之,各个惶恐。唯独凡鸟姐抑遏心中恐慌,对其道:“我曹不是来寻死乎,而是来寻师的,不想冒犯贵山,还请老师傅原谅。”雄生道:“甚么狗屁寻师,你每怕是翘舌平舌不分,音调不准,却是来寻死的!”凡鸟姐断定,此雄生定是这山中宇宙师!便道:“老师傅此言差矣,我曹乃植灵所化,也算是有些道行底子的生灵,收下我每,不说像子女般孝顺老师傅,起码也能为老师傅挑柴打水,洗衣做饭哩。”不想雄生闻言,更加恼火,斥道:“你好大的口气!你每私闯圣地,我欲杀之!你竟教我收下你等?还诳骗我说,收下你等,实为大赚?你也不打听打听,吾乃宇宙第一圣!还需你每这般生灵帮我洗衣做饭吃?真是口吃宇宙食,道出米田共!”凡鸟姐只能不恼,道:“不然,老师傅思虑不周。”雄生道:“哪里不周?”凡鸟姐道:“老师傅,俗语云‘自家有圣力,应当传遍方!’我等不甘弱小,更知晓老师傅这般灵物定在此非一般之地也,遂来寻师。”

雄生道:“既然这般说,我倒可以饶过你等私闯圣地之罪,不过至于那收徒之事......”凡鸟姐见有戏,忙道:“如何?”雄生道:“吾乃宇宙第一圣!心中尚且没有收徒之意,再者,你每手中又无甚诚意的礼物,可见你等真是不懂人情世故耶。”凡鸟姐闻言,十分纳闷:为何老师傅这般灵物却想要一些俗气之物?竟无言以对。卓尔道:“老师傅好会讲笑,我每诚意在胸,怎说无诚意乎?”原来卓尔和全乙仍立在凡鸟姐的左右臂处。不想雄生恼雷霆之怒,斥道:“哪里的诚意在胸!我只是稍一动法,让雾围住你等。你等倒如中风般无助,年纪轻轻就这麽经不起吓唬耶?如若真有诚意,应当去除眼色之物!方才一见,才晓得你每只会夸口,莫是学术的料,走罢。”虽是这么说,还没散去迷雾。凡鸟姐道:“不然。我每是刚诞之初的植灵,尚未见过世面,因此这般经不起老师傅的吓唬,还请师傅肚里能撑船,原谅我每。”雄生斥道:“快走!再敢多语,就教你等出不了这山!”遂散去迷雾。众灵惶恐之心才刚平定,只得无奈的走出。

全乙道:“如今如何,该往何处去?”凡鸟姐道:“不美,走三家不如做一家,且那宇宙之术就在我等眼前,不可就此弃之。只可惜那宇宙灵不肯收下,你们有何办法?”卓尔道:“姐姐此言善矣,既然我每有心求之,成可活,不成则死。若现在去死,却轻如鸿毛,实为不值哉!不如再竭力一番。”凡鸟姐和全乙齐道:“怎番再竭力?”卓尔走近凡鸟姐,附耳如此如此说道。凡鸟姐道:“也只能这么。”

诗曰:“玉清山,傲气深。欲寻师,上清山!”

该说茱萸灵行至上清山脚下,她见这山:山不像山,路不像路,倒像宇宙狱!又见一石碑,走近一看。碑上写道:“此处罪恶地,内有鬼哭狼,夜夜号,入者亡也!”还未迈脚,山中果传来阵阵号声!茱萸大喜。咦,你道她为何不惧,却大喜?因她心中有自私心哩,誓要做那宇宙侠!山内有这般鬼物,想必那些凡灵定不敢近矣。既不敢近,还有谁与之争锋?而后走至山内,大惊:山中小路不是路,竟是条条水滴鱼!水滴鱼貌甚陋,两眼鳏鳏显可爱,不想画蛇又添足,更陋也!茱萸踏其身,极滑,没站稳,便摔倒。水鱼也不伤之,只是爬至其肚皮上。茱萸望之,心大喜,不明就里的弄乱飘飘长发,使发遮全脸,如囚首垢面之灵。后紧捏肚皮鱼,就往嘴里送,口中还说道:“我要吃了你的肉,喝干你的血,把你那可可怜怜骨上髓,尽饮掉!”也不知水滴鱼到底惧恐没,反正它奋力挣脱茱萸手,归位了。茱萸站起,翼翼小心的踩鱼身,再也不摔。心中乐开花,暗忖道:“区区丑陋鱼,却这般心善,想必此劫该是这山中宇宙灵在考我哩。而且背后常有些凉意,应是那宇宙灵不知在哪里窥我咧。”

这般想着,忽一阵热风袭遍全山。咦,这怪风一吹,路又变为山路耶。茱萸满脸悦色。陡然间,一股杀气冲来,猛地跃出,跳将在茱萸面前。哇,她见到此物,大惊!却不是恐慌之惊,竟是那喜悦之惊!笑道:“此星上居有你这等长得搞笑之物,我也知晓有意嘲笑他灵是不对,但实在好笑。你且莫动,容我笑之。”遂捧腹大笑。后又觉得不助兴,就甩抛形象,趴地放声大笑。呀!宇宙中竟有如此怪灵。你道她为何像悍妇一般大笑?你尚不知,你瞧那面前物:身子如壮汉,嘴嘴却如一角币,这样小嘴,吃何物长大哩?吃的是十三幺的东南西北风咩?此为一笑。再看其双臂,结实上青云!竟甚小,只有二脚的三分之一,此不足以笑。看其脸,呀!真乃一鬼神模样,眼珠吊在外的,就像灯笼鱼头上灯笼那样吊着。而那鼻孔一边大,一边小,大又特别大,如一成熟拳;小又特别小,如一幼稚拳。此为二笑。浑身倒黝黑,唯独那耳,实在长得离奇荒唐。左耳似一只碗,右耳却似一只筷,此为三笑也。

那物见茱萸这么不尊重的取笑,居然哭啼的离去耶。茱萸起身,望其背影,再笑。倏尔,一片大雾气势汹汹,径直的围了茱萸。她也不惧,并不管这雾,又想起方才那搞笑之物,后趴地大笑。一雄生在雾中十分恼怒,不见影的道:“我的这山很可笑咩?”茱萸知晓宇宙师来了,立马收笑,站起,道:“是耶是耶,姑奶奶就是再笑你的这山。灵不像灵,鬼不像鬼,为何不笑?”雄生喝道:“放肆!你好大的胆!我乃宇宙第一圣!你就不怕我稍稍一动法,你这破身就灭之乎?”茱萸大笑,道:“老师莫玩笑,收我为徒耶。”雄生暗思:“此灵莫非有未知先卜之能?竟晓得我心事?也算是个有宇宙底子的生灵哉。不过莫急,还得试探一番。”雄生道:“我为何收你为徒?”茱萸道:“因为我将是你最棒的徒弟!”雄生斥道:“你哪来的心,敢说这话!”茱萸笑道:“老师还装懵哩。老师欲炼我心,就派那等看似丑陋,实则心善之物,来试探我到底有没有心斋也!”雄生道:“何为心斋?”茱萸道:“有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雄生喝道:“我哪里是要听你把书中之语说出来,而是要听你自身领悟!”茱萸笑道:“这有何难,老师且听。心斋乃一心一志,魂在上,身在小。魂乃心,心管身。身心一合,志向必得!再者,心斋,乃容宇宙之气也!”

雄生不答,却退去迷雾,现出原形来。咦,长得真个美:浑身神灵气,不虚宇宙一!下巴一痣长须毛,左脸一痣似长虫,右脸一痣如七星。脑袋竟像鼠头獐,麞头兔!两眼更似猥琐叔,二手就像掏了肛!茱萸见之,狂喜,极速上前跪拜道:“弟子拜见老师!”雄生见茱萸这般,又暗思:“咦,纵是宇宙生灵,凡是看我一眼容貌者,皆魂飞魄散矣,甚至永世不得为灵!今日见此雌生,却有与凡灵不同之色!待我再问之。”雄生道:“似你这般生灵,倒也无需多礼。”茱萸道:“老师说哪里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此乃弟子这晚辈对老师这长辈行礼耶,不可少缺。老师切莫推辞。”

雄生把茱萸搀起,道:“你当真要拜我为师,为何?”茱萸笑道:“要做宇宙一!如老师,甚至超越老师。”雄生笑道:“好一个狂妄之徒!”茱萸道:“敢问老师威名。”雄生道:“我在此星,自号‘卧宇’。玉清山有个与我齐名者,即‘俯宙’,但他生性骄傲。今日你我相见,也是一场缘分。”茱萸道:“缘也好,分也罢。还请老师略施同情,也赐弟子一个名吧,日后好震慑宇宙十六方!”卧宇笑道:“说的在理,我见你虽雌生,竟有一夫万莫开之色,就喊你‘莫开一’!如何?”茱萸大喜,蹦蹦跳跳,道:“妙!‘莫开一’,顾名思义,即莫开此灵当关之关!好!我就叫‘莫开一’!多谢老师赐名。”后拜了谢多次。

卧宇笑道:“这才是开始,要真想做我徒弟,还得猜一谜,猜中,方可。”开一道:“管他甚谜,老师尽管出来。”卧宇道:“此谜为‘两只耂虫向斜阳,小女芊芊搭鹊桥。二者何为一并,乃何像何字耶?’”开一笑道:“弟子虽不才,但也知一二。想那像与字,在老师心中哩。”卧宇闻之,大笑。莫开一也随之大笑。遂莫开一便在此处一心一志修炼哉。正是:仙女星上虽雌生,如若注入雄生魂,个个都是龙城飞!

过了不知多久,玉清山脚下竟出现了这么一番陋景,有诗为证:“

抗寒植灵诞,只为宇宙术。

熟料师高傲,不肯收为徒。

植灵跪千世,不动尊师意!

途中怀诚意,饥暑示刍狗!

尊师心已瞎,害苦我等众。

如今灵已朽,尚谈宇宙术?

雌生有雄魂,怎能不收之?

漫漫宇宙天,最恨玉清仙!”

山门还有一精雕细琢的石碑,竟万世不朽!碑上乃血字:“宇宙果同情,该给我一日。倘若有一日,定教玉仙丧!”

毕竟不知下个宇宙物在何处诞生,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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