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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睡于圊,书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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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仿易安词曰:

憎憎恨恨,厌厌恶恶,陈陈真真辰辰。虫鷖翔云,凤凰驾宇,麻雀骑宙。三者选其一,本大爷助你双臂力!不可再做凡灵物,凡灵虽好,不可贪杯。

哭哭啼啼,沮沮丧丧,复复反反覆覆。悲哉凡鸟,痛哉凡鸟。缘分使你逢遇本大爷,不晓是祸是霉,只道凡鸟不再凡也,更道凡鸟,雪芹来,本大爷去。

却说凡鸟等众灵皆亡于玉清山脚下,多数植灵之魂不知何往?该是逝在宇宙方!咦,唯有凡鸟姐魂,仍荡在仙女系,不知何往。你瞧她:七窍流血凄惨戚,四肢无力任意飘!白衣随风东西流,魂魄只剩无良魂。哀时哭宇宇不应,痛时泣宙宙不睬。又曰:“只要魂不死,宇宙无难事!”凡鸟猛地振作起,两眼炯炯,止在一处,以魂问魂道:“我魂未死,想必是宇宙同情之意,尚可再投。定教玉仙丧!”你道她投哪里去?嘻嘻,有诗为证:“

仙系有仇灵,不与其同居。

太阳一点星,便是安魂地! ”

太阳系又属银河系,银河仙女乃同胞,相距三千万亿公里。宇宙渺渺魂,岂可任意达?噫,虽说不可任意达,但凡鸟也是过来人,想当初她未在仙女系诞生,就到过太阳系,见过神灵书也。说来也不难,只因仙女银河,隔着这么个东西,即三十二层宇宙狱!其中八小层合为一大层。第一大层乃指头黄瓜告了消乏层,此层处处有鬼魅,却面带项斯貂蝉貌,多如陈平金莲,极难穿过,你道为何?只因貌虽佳,无论何物望之一眼或答之一语或动之一心,就打下宇宙最低处,名曰“大阿鼻渊”,此处遍遍大秽,片片骚溺,且永世不得存于宇宙间!第二大层是汝舟赵高层,该层在在巧语花言,善者颜貌,虚者心,如若听信一方,就滚逐出宇宙央,不得留情!第三大层乃囹圄易安,幽禁韩信层,这层扯扯淡淡,搞搞瞎瞎,其内魍魉之众多,论你何物,凡是被其擒住,必要灭在此地也!须要有万夫不当之勇,方可冲出。第四大层为病入膏肓,惨沮层,这层悲悲催催,片片石榴一点坑者,若被此处伤心意触动灵魂心,只得乖乖无缘宇宙矣!

如今凡鸟魂非彼凡鸟魂也,乃具一心斋魂!定要找寻至一真正的宇宙师来!才不愧对此魂!你看她无心无念的飘进第一大层。此层之内,真是好看:漂漂亮亮叹观止,美美丽丽鸿图构。金屋藏娇金碧煌,亭台楼阁楼台馆!悠悠达贵地,踱踱至蓬莱?此鬼魅见凡鸟,真是猕猴出群,与众不同!遂流星大步地围住凡鸟,倒是左右之围,并不堵截前方之路。鬼魅对凡鸟,勾勾引引,搭搭勾勾。忽一三分如佳人,七分似绅士之鬼,在群中高叫:“倾国倾城,哪里去?可捎我一段?”凡鸟闻言,略略抬头,竟不看这鬼魅,而是望这层还剩多少层。望之,还有七层。遂低头赓续走路。又一貌如明杨妃之状的鬼灵道:“妹妹哪里走?这里好玩又刺激,实在是宇宙巅峰处!怎不与姐姐一同于此,享受荣华富贵乎?”凡鸟心不在此,在那太阳一点星!岂可因你这般蠢物,耽误时间耶?即便而后又有万万亿亿,亿亿万万的鬼魅骚扰勾搭,凡鸟皆置之不理,只管走路。有诗为证:“

无意闯此层,借你小路走。

你有伤我意,烦请伤之乎。

你有杀我意,烦请杀之乎。

你有吃我意,烦请吃之乎。

伤杀吃完毕,恳求让开路。

我心不在此,还得走路也!”

咦,不晓得走了多久,前面突显一白光。这白光之威,凡鸟不能及也,两眼奈何睁不开。凡鸟也不管,不避它,闭紧两眸,就径直走心路!穿过那道光,便来到了汝州赵高层,此层真是精彩:红颜似知己,高山如流水。大红又大紫,假仁临假义!口中剑笑里藏,心中刃手中握。晴天霹雳斩红颜,祸从天降枭高山!知否?知否?应是吾丑汝良。忽一慈眉善目带白发的老头,不知从哪里来,一哈子就冒出,站在凡鸟姐面前,拽住其左手,道:“老夫观你魂相,不久就会有血光之灾,莫再走了。且留在此处,让老夫为你解之。”凡鸟拨开他的手,不理不睬的道:“死又何惧?不如走路。”遂往前走去。老头在她不远处,哀叹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后消失去,不晓去哪。

凡鸟行至不多时,又一看似脸软心慈带黑发的少年,如前者般冒在凡鸟前。凡鸟两眼眯成线,有丝恼怒。这少年也不管凡鸟,拽住凡鸟右手,快哭道:“姐姐,莫再走了,前面就是关押了宇宙罪人之地也。若执意进去,定会被其所害也!”后嚎啕大哭。凡鸟不理,拨开他手,往前走去。又不明就里的边跳边唱道:“仙女银河,易安青莲。西楚霸王,青娥虞姬。力拔气盖,不过乌江。生为人杰,死亦鬼雄!死又何惧?不如走路。”

待凡鸟走了甚远后,少年变为原形,即那老头哉,而后手中突显一新发于硎的白光来。哇塞,此白光非彼白光,你瞧它:哪里是道光,分明是把剑!干将莫邪削铁泥,哪吒传奇火尖枪!要是凡鸟再耽搁一会儿,定亡矣!你道他为何这般愚弄,这时才拿出来显摆?原来他不愿伤凡鸟,却要自刎哩。他为何又不愿伤凡鸟?只因伤人的前提,是这人要有资本,凡鸟要甚,甚没得。尚谈资本?又因此宇宙狱,一天才来这么个东西,地狱一天,乃人间万年也!就心痛不已,要自刎咧。遂割首自刎,滚逐出宇宙界不提。

又不晓得走了多少个春秋,凡鸟终于望见前面有一红光,呀!这红光真个红,你看它:红红艳艳似狱火,哀哀惨惨内中嚎。嚎的是甚?是冤!凡鸟过了红光,就来到了囹圄易安,幽禁韩信层!你瞧此层:满满尽是煨红铁,烙在魂身肝胆裂!凄惨戚戚,悲哀寰寰。有的受不起这莫大的福气,就嗝屁,变成一滩溺;有的豁出魂命,咬了此层夜叉一口,夜叉大怒,斩其首!众魂皆恐。其中有一魂受着这等福气的拷打,仍未死,见她:垂下贵头滴贵血,赤条全魂受辱状。处处皆是坑洼地,莫大福气享不了!长发要比宇宙高,无奈夜叉剃光光。苦哉,痛哉!她吼道:“我乃李清照是也!我为人时,未做甚无人道之事,为何贬我入狱,不服,我不服也!”夜叉大怒,给了她几铁链。凡鸟大惊,此处她也来过一次,之前不知为何却从未见此魂。不过今日见这魂,当真缘分也。而后眼不转睛的望着那魂。呀!那魂竟有宇宙灵之色:雌生魂,雄生心。雌生遇厄全不惧,只因心中大不服,实乃红尘少稀魂!凡鸟心生怜悯,走到清照魂旁,却遭到夜叉阻拦道:“你乃何魂?”凡鸟道:“我只是一孤单单弱者魂。”夜叉闻言,信之,道:“你为何来此?”

凡鸟道:“只是路过宝刹,并无大事。”又指指清照魂,道:“我熟稔此魂,她没做甚坏事,为何入到此,受罪耶?”夜叉道:“你晓不得,她有个丈夫,名叫‘张汝舟’,这人真是个好人呀,我都恨不得要夸他几句。他以行善事为则,以济贫为职哉!”后又指指清照魂,没好气的道:“她咧!却不守妇道,在外勾三搭四,无淫不作。终于在某一日,被汝舟发现,然后报官,官府就把她给乱棍打死。说来也怪,起初她到的竟不是这,却是宇宙最妙处,乃天堂也!她在那好吃好喝数百年,快要投胎之际,在某一日,却被一无名小鬼告之阎王,说她人间文书,并非出自她手,而是出自她前夫赵明诚也!阎王晓得后,大怒,不让其投胎,且报与天帝。天帝自然也生气,就把她贬到此处来。”凡鸟欲搭话,却听清照魂喝夜叉道:“呸!狗官!阳间阴间,原来都是黑水一桶黑!你岂不知我李清照之威名?”夜叉斥道:“有何威名!既然到此,管你是皇帝还是甚,都要受罚!”后又打了清照几链。觉得不消气,欲再打。被凡鸟止住,道:“莫与这等魂斗气,伤了自家心情可不好,且休息休息。”夜叉听之,便不再打。凡鸟道:“她刑期何时满?”夜叉“哼”了声,道:“久哩。地狱一天,人间万年。等地狱过了一百九十九天后,她即可出狱,却又不能投胎,只得混在阴间当小奴。而且要在地狱过一天,更难哩。”凡鸟道:“有甚难?”

夜叉道:“要想度过地狱一天,须要顺利渡劫,才可安稳咧。从古至今,还未出现过一个渡劫成功的哩。”凡鸟失色,道:“渡劫不成如何?”夜叉指指清照旁边一处魂,道:“你瞧,那就是渡劫不成。”凡鸟见那魂,呀!竟是一模糊不清之魂,像是被烤糊,更似被灌煨红铁水,因其肚皮都两边揭开矣,好不恐怖咯。凡鸟止住心中恶心,道:“此乃何魂?”夜叉道:“西汉大将军,淮阴人齐王韩信!因某种元素至此,后渡劫失败,便如此。”凡鸟大惊,暗思道:“我晓得韩信是西汉三大人杰,他都如此,何况清照易安乎?我也晓得那李清照,乃易安居士也,更是一位文甚雄生的巾帼英雄!我之前见她文,便喜上此人。谁料她居然在这受苦受难!真是阴间石榴一点坑者也颇多。悲呼。我定要救出李清照,拜她为师!”而后又猛地想起:“不然耶。我今乃孤孤无靠魂,自生都难保,怎谈我师乎?”

想到此,泪珠落下。夜叉见之,问道:“这打的又不是你,你哭甚?”凡鸟闻言,急忙擦之。心中却大怒,只能在心中骂他:“猕猴岂知人类之志哉!”遂随便的找个理由,答道:“你不知,我魂自宇宙生来,就天性没有放水器,故两眼汪汪,实则放水哩。”夜叉无疑,道:“既然如此,你不是被贬在此处之魂,且快走,迟了就不好了。”凡鸟指指清照魂,道:“待我问问此魂,还有何遗言来?”夜叉勃然变色,却道:“雌生就是事多,你快去问!”而后就走到不远处打摆子。凡鸟欢喜,走到清照魂旁,附在耳边如此如此说道。清照闻之,哭断衷肠,道:“如若妹妹当真可到那太阳一点星处,姐姐愿托你一事。词曰:‘

清照易安雌生灵,汝舟市侩雄生魂。我欲驾天,杀遍市侩!渺渺人世天,小小红尘心!

易安何生错?万世之讥也。易安败名德,何以见中士?智者之魂,方合我心。清照千秋万世,如有来生,

既负如来又负卿!’”遂吞泪死去,化为平平淡淡一场空。

凡鸟仰面大哭!有诗为证:“寻一宇宙师,清照易安士。我欲拜为师,熟料师泥菩。吾师托遗志,不负吾师心!”夜叉闻声,笑道:“你咋又放水哩?这回还放的甚多,不会是得了病菌金钩炎?”凡鸟不理,垂头走路。不知又走了多少冬夏,见前一蓝光,啊,这蓝光真个普通,便径直走入。就来到了病入膏肓,惨沮层。此层平平淡淡,庸庸凡凡,属石榴一点坑者居多。既如此,何需再想,想的是甚?不知。何需再惧,惧的是甚?不知。何需再理,理的是甚?不知耶!正是:宇宙师,宇宙心。凡鸟不再凡!凡鸟变凤凰,凤凰要涅槃!凡鸟走出,至那银河系。

望此银河系,心中沮沮丧丧,啼啼哭哭,遂驾光父而行。咦,有这般怪事,你道何为光父?竟是宇宙光速之父也!其速可达到每个地球天十万光年,不算快。区区一凡鸟,怎能驾驭这等奇速?嘻,此是她的缘,因此能。

须臾,就行至太阳系。噫,此太阳系多久不见,赞叹一番:宇宙点点太阳星,星星要做宇宙一!永生难遇一勍敌,实在空虚寂寞冷。顷刻,到那太阳一点星处。果是:凡鸟有一志,管它甚迷茫,就要做第一!后达此星内部不提。

却说凡鸟超光速行驶,早已不知不觉穿越了矣。你道穿越在何年何月何时?该是公元1084年,大宋之时!话说有一李府,富埒陶白,可谓是富可敌国!某一日,家主之妻正在屋中生产,用了泡溺的功夫,呀!出来一女。哇塞,此女非常女耶,长得真巧:女可女,非常女;人可人,非常人。小小雌生雄者心,母虎尚惧宇宙乎?要论宇宙一,不做人杰雄,就做万世人!

其父一看,大喜,道:“取何名哩?”其母道:“就叫‘李清照!’”其父问何故。其母道:“清清一片天,照耀四方田!”其父觉之有理,便取名为“李清照”!

自李清照出娘胎以来,从不喝母乳,一碰就哭。而后又无恶不作:一岁就会说话,二岁就会走路,三岁就会认字学书,四岁就会欺压雄生,五岁就会舞刀弄枪,六岁就会欺负弱小。怎的欺负欺负弱小?呀!有这种人。她见比自己弱的,就要打哭;见比自己强的,就要强迫那些被打哭的弱的,一齐与她去欺负强的。清照父亲知晓后,火冒雷霆之怒,吩咐人把清照逮进自己屋里来。清照至。其父斥道:“你才六岁,怎的老是欺人?她们那家属都告到我这来了。”小小清照不惧威,昂首道:“父亲好糊涂!不欺负弱小,怎的有国?不欺负弱小,怎的让那些弱小之人晓得自己是弱小之人耶?女儿实则再帮她们,没想她们各个猪刚鬣,脑子不开窍,只懂哭!哭又有何用耶?她们既然这么愚蠢,就活该让女儿主宰她们!”其父义愤填膺,又被说的无语,便抓起清照,放在腿上,不脱裤的打其臀。清照大哭。其父道:“你不是说哭无用咩?为何你现在就哭!”清照笑道:“父亲说的对,任凭父亲多大力,女儿不再哭哩。”后把眼泪擦掉。其父无奈,只得放开清照,让她先独自去耍,自己却走进卧室,对其母道:“生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其母喜道:“相公说哪里话,奇人都是人不人,鬼不鬼,不然怎能与凡人区分耶?你且看她成人后,定有一番大作为。”其父不信。

时光飞逝,清照长至17岁。某日无事,棹兴上街。东东看看,西西瞧瞧。忽见一这么个模样的男子:他,神采飞扬,文人之气,举止竟有与众不同:吃饭时,不用手拿筷,倒用一只臭臭哄哄青云脚着筷,又用一只潇潇洒洒无影脚着碗,把饭菜送入口中。咦,望他不大不小中规矩的嘴嘴十分有味的咀嚼着。旁人见了,大惊!皆离他远远的。唯清照心大喜,遂坐到那男子面前,道:“小弟!清照我欲与你匹配,如何?”男子放好碗筷,坐直,道:“可怜!小姐年纪轻轻就两眼瞎。”清照笑道:“何出此言?”男子道:“你看似比我年纪小,怎的叫我‘小弟’,我实在不敢当此名。”清照大笑,道:“在此星上,我最大,哪里是因为年纪?而是因我清照之魅力也!我叫你‘小弟’,你不亏。”男子道:“魅力何处?”清照道:“茫茫宇宙天,点点太阳星!”男子摇头,道:“可怜!小姐年纪轻,就这般有病,我岂能和一有病之人匹配也?”说完就起身离开。清照也不拦。

翌日,清照又去昨日那处,却不见那男子,心中默默道:“惜哉!”

又过半载,金国来犯,大宋战乱不堪,此时李清照父母皆亡,只留下淡淡万两,凡凡百仆。一日,清照集合百仆,道:“今日金国来犯,我每作为大宋之人,该当为国出力耶!明日我欲往从军,你每意见如何?”有个长得特娇小可爱的女仆道:“主子之言差矣,我等全雌生,战场上可都是凶神!雌生不及凶神也,若真去,命不保。”清照笑道:“好!清照我就当你每答应了,莫要推辞。明日一早,我等就去从军。”遂大步溜走。众恐惧惶惶。齐怨道:“怎么有这种主子?不如逃去?”那可爱女仆道:“不可,主子待我等不薄,逃去,不义也!岂可做这般无道德之事?”众人道:“不然,‘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有的觉得女仆有理,便留下;有的觉之无理,就逃去。

二日一早,清照聚集众人,只有十人。清照笑道:“这支队伍要永垂万世,千秋不朽也!”众人不信。而后清照只留下一百两盘缠,其余皆送布衣,就行往建康去。你道她为何到那建康?只因建康那地,正在全国大力征兵哩。

至建康,清照等人见此:人山海的布甲,敲家敲户,搞得百姓不得安宁。有的“儿啊,娘啊”的哭叫,有的死不开门。清照大喜,随手找来一士卒,道:“我每要从军,往何处点名报姓?”士卒见清照这队伍:文文弱弱似书生,身上全是瘦皮肉,颜色倒是挺倾城。战场杀人不眨眼,倾城倾国一刀泥!道:“你每效花木兰耶?女子当甚兵!回家去!”而后就要再去敲百姓门,却被清照扯住衣服,斥道:“清照我独孤,横扫一片雄!我众虽雌生,也教雄生惧!”士卒自思道:“我也上过战场数年,竟从未见过不是凶神胜似凶神的女人。咦,还是莫惹她们,把她们带到将军那,让将军处置吧。”遂带清照数人至那建康将军处。

将军尚在训练新兵。那士卒远远跑来,道:“将军,我征得一群女兵。”将军闻之,不悦,道:“女兵?我要女兵何用?把她们赶走,战场不是过家家!”谁料清照走得快些,听到这般言语,就站出身来,喝道:“女兵又如何!没有女哪来男乎?俗语云‘巾帼不让须眉’,又曰‘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你竟这般瞧不起我等?”将军闻声望去,见清照:虽是女儿身,心中男儿郎。猛虎藏愚身,随时征战金!将军欲试探一番,就道:“你叫何名?有何能力,敢说这大话?”清照昂首道:“我叫‘李清照’。清照我也没甚能力,只是小小宇宙一点星!”将军问道:“此话何意?”清照道:“将军不就是想试探清照实力咩?清照倒也有此心。若将军胜清照,清照就带人走;若将军败清照,嘻嘻......”将军道:“如何?”清照小笑道:“将军英明神武,怎会输一个凄凄惨惨,惨惨戚戚的弱女子乎?”将军也笑,教领马来。

二人骑马,十米对视。将军握一把单头月牙铲,清照没有称意兵器,就随手拿了根棍子。将军见之,笑道:“你那棍子怎能敌我这天高月牙铲?”清照道:“试试再说。”两人纵马打来。真个好打:清照为雌争万名,将军征兵惹雌灵!男儿大力,女儿九虎。二人打了十几回合,清照渐力不足,喘气自思道:“这般打下去,我定输也。”而后向自己带来的女兵,使了眼色。女兵领意,各个去忙。将军见清照力不足,道:“我给你最后一铲,定教你摔马!”就急纵马打去。清照自知不敌,就跑。将军就追,笑道:“狂女哪里跑!”跑出帐营,至一荒无人烟阔草地。清照停马,回身望将军,离自己仅有十几米,就道:“将军莫再追了。”将军哪里肯听,疾飞赶来。忽将军马脚下出现一道绳,把马绊得失蹄大叫,倒地不起,将军也摔了个狗啃土。而后又从周边出现了十个雌生,一齐把将军捆了。清照下马,见到被包粽子的将军,笑道:“将军,清照叫你‘莫再追了’。”将军愤愤不平,道:“你无耻,你下流!”清照笑道:“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将军难道不知?”将军道:“我怎能不知!你又可知,我俩可是在单挑?”清照道:“我当然晓得,不过可没规定不准用谋。此乃‘兵不厌诈’!将军还不投降?”将军道:“不投你这种卑鄙之人。”清照道:“如若这是战场,将军被金擒住,哪里还有这么多话可讲?早就被斩矣!这又说的甚么!如若这点谋略就算卑鄙,那西汉大将军韩信,不更是个厚颜无耻的小人乎?”

将军思量了一会儿,觉之有理,嘻嘻笑道:“你这小女,说的在理。我投降,你赢了。”而后清照命人为其松绑。将军道:“我输了,你要如何?”清照跪拜道:“将军哪里输了,只是清照一点小聪明,只望将军收下我等即可。”将军把清照搀起,笑道:“你真乃大宋韩信耶。”遂清照等雌生与将军一齐欢快的进入帐营不提。

且说又过半载,将军见清照真乃人中奇才,欲收之做女儿。熟料,人算不如天算,当日不知为何,貌似被水噎着,竟突然病了。至晚,就病入膏肓。各地名医皆摇头,嘱咐准备后事。将军急忙喊人把清照叫来。清照至帐内,哀哭道:“将军,奈何?”将军吃力抓着清照两手,道:“我快升天,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枝军队。我死后,你一定要努力领导这枝军队,抵御外敌。”后长叹一声,死去。清照涕泗交流,帐外十里都能听见。清照厚葬将军,立一碑:建康将军之墓。翌年,金兵大肆来犯!

大宋朝廷,一忍再忍,后无需再忍,欲大起全国之兵。文臣皆劝道:“不可,金兵有女真,不如当乌龟?”此时大宋皇帝乃赵佶。赵佶怒道:“野哉,由也。你等都食宋禄,竟只会出恭!”便不听文臣劝谏,就起倾国之兵。不料,惨败,只剩十万之稀。金兵大喜,也兴全国之兵杀往宋都,东京。赵佶惶恐不安,道:“如今把兵囤在何处?”一文臣走出,道:“囤在建康。”赵佶问其故。文臣道:“效姜维之法也。”赵佶道:“建康将军何人?”文臣道:“乃一巾帼英雄,名曰‘李清照’!”赵佶两眼无神,道:“女将军?她能挡得住金国大军?”文臣道:“恐足以挡之。”赵佶大喜,两眼炯炯,道:“好!即刻传朕旨意,教李清照领建康军马,务必要尽百番努力,抵御金兵!还教她不惧辛劳,大宋百姓安危皆在她手矣。”文臣领旨,前往建康。

文臣快马加鞭,一日赶三日路程。在二日一大早,就至建康城,见那李清照,就把皇帝旨意告之。清照道:“清照领命。”文臣道:“败了,奈何?”清照道:“何为败?清照人在军在,与军共存!”文臣闻言,也知晓清照脾气,遂不再多语,返宫回话不提。有诗为证:“

凤凰清照安,涅槃要负卿!

打马自清照,也有千秋世!

金兵有何惧?我视以乌合!”

正是:清照易安斗女真,凤凰涅槃延万世!

毕竟不知李清照怎生御敌,还得下回分解。

dx94.com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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